隨著和穆林的感情越發牢靠和升溫,各種刺殺接踵而來,每天從出了家門到公司這段路程,溫雅終於有種遠離安逸生活的憤怒感。
一路奔馳,槍聲和車與車的碰撞摩擦,已經持續伴隨她一月有餘,而她也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實,那便是穆林身手出奇的好,並且每次和她一起驅車上班,都會身手矯捷幫她ko掉那群殺手。
槍支,本不該出現一個商人身上,然而它卻的的確確存在,並且穆林的身份也越來越勾起溫雅的好奇。
從未想過調查過穆林,隻是知道他發家不會太簡單,但如果連一撥又一波高過一層又一個層次的殺手都能搞定,這男人的秘密絲毫不必她少。
玩過高速碰碰車,看那個迅捷如豹的男人,變著戲法從車裏翻出不同型號的槍支,並以優美帥氣的姿勢爆掉電子眼,和成功命中殺手的狠辣勁兒,溫雅狂放的吹起口哨:“帥氣!”
腳下油門一轟,方向盤一打直奔市區,將穆林甩在後麵,待將車停在停車位,溫雅雙腿交叉,慵懶倚著車門,算計時間猜猜這次穆林多久能出現。
人與人之間一旦衍生默契,那麼這絕對比任何通訊儀器更邪門,尤其是那種心靈感應更是邪乎的要命。這一個月,不光是上下班遇到的刺殺比較頻繁,就連待在尖端保全設施的家裏,她和穆林都不敢說睡的踏實,因為兩人總能敏銳發現殺氣,繼而三更半夜在家裏玩槍擊匪戰。
嗖的一聲,絢麗拉風的紅劃出道道殘影,準確無誤將甩進停車位。
驕陽下,男人一身深色狩獵裝,舉手投足透著說不出的性感和自信,別樣的風情流轉在其身,那是一種風華絕代的氣韻,有別於西裝革履的俊雅,但同樣的迷人。
穆林笑著走了過來,迎麵就給她一記火辣帶勁兒的熱吻,狂野不失溫柔。
“老婆,你還打算繼續給你家傲嬌少爺打工嗎?”
最近他已經查出來這不分晝夜出現的殺手,多半都是司徒傲派出來的人,至於那另一部分還沒有差清楚究竟是哪方實力,但穆林心想或許這些殺手和黑手黨有關,隻是不確定是黑手黨內部爭權的黨派,還是黑手黨敵對的幫派,而他唯獨沒往夏流盈的方麵想,一是認為夏流盈接觸不到這麼深層次的組織,二是不認為她會在第一次買凶殺人失敗以後,得知溫雅反擊以後不知道收斂。
“怎麼,你吃醋?”
窩在他懷中,溫雅狂野笑了笑,眉目間的熱血與奇異神采,貌似傳遞出她畢竟喜歡這種刺激的生活!
這種和穆林並肩作戰的激蕩,讓她真實感受到穆林是在乎她的,那槍林彈雨的攜手反擊,還有遇到危險被撲倒躲開致命擊殺時的焦急,讓她全身的血液都在奔騰。
她喜歡看穆林為她緊張的模樣,願意看穆林因為自己置身危險中的氣惱和咆哮!
還有什麼情況下,能真實直白看出一個人對一個人的在乎與否?
沒錯!唯有生死急速的一瞬間!
事情似乎真按照溫雅當初的戲言腳本演繹,自從殺手出現以後,穆林一句苛責的話都沒有說,反而用一種無盡的包容和寵溺任她胡鬧,而這次溫雅看懂了穆林眼中那看不懂含義的光。
那是一種極度在乎,或許在不久的未來我們可以稱之為愛。
以生命在愛,用最熾烈的感情來展現真誠,這便是昔日浪蕩不羈的男人為自己所說的話,許下最為深刻的承諾。
溫雅著迷望著穆林爽朗不羈的笑容,這一刻,或許她願意相信一個有前科的男人,也會學會愛。
“隻要你把自己的命玩丟了,我到是不介意你繼續給你家傲嬌少爺打工,不過……”說到這,穆林沉了一下英挺的眉眼,繼續說道:“老婆,你也知道司徒傲不好惹,看一批又一批的殺手質量也知道,這家夥很吃味你出現在你家傲嬌少爺身邊。”
提起對王月軒有極度占有欲的司徒傲,溫雅也是頭疼的揉了揉額頭,“這男人太深沉了,我根本無法看出他對月軒究竟是一場遊戲,還是真的對月軒動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