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了攏兩人玩鬧變得淩亂的衣服,溫雅懶得理會兩人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淡漠的坐回屬於自己的辦工作,開始處理作為秘書該做的事情,畢竟連妖孽都說不好惹的人,她可沒興趣招惹。
氣氛陷入極度詭異中,王月軒也想抬起屁股坐回辦公桌,但轉瞬想到司徒傲不喜歡他老和溫雅太親密,便正襟危坐在沙發上,看著司徒傲慢條斯理將熱乎的早餐擺放在茶幾上。
“趁熱吃。”司徒傲仿佛沒看到溫雅一般,一副好脾氣的說道。
王月軒遲疑了半晌,還是實話實說:“我……我……我吃過了……”
“恩?”聲音挑高一個音節,王月軒萎靡的聳拉著腦袋,捧著早餐討好說道:“現在忽然覺得有點餓,早上我應該沒吃飽。”說完,動作快速的吃氣早餐,卻忽略了司徒傲眼中的詭異光芒。
五分鍾,極為神速搞定早餐。
司徒傲笑了笑,“吃飽了?”
王月軒猛點頭,飽的不能再飽,大爺你該走了吧?
刷的,正在腹誹的王月軒整個人被司徒傲抗在肩頭上,“喂!喂!喂!你要幹什麼!”
“吃飽了當然是做晨運!”
“靠!司徒傲你個禽獸,我才出院!”
“我剛看你蠻有精神,所以應該很懷念在醫院躺著的滋味!”
碰的一聲,休息室的門被大力的觀賞,隔絕了某個傲嬌愛炸毛的男人的咒罵,而目睹全過程的溫雅則眉眼不抬的繼續處理文件,連帶的將總裁的那份也處理掉了。
一個上午,休息室不斷傳來男人的低吼和厚重的呻吟,這美妙的聲音一直持續到中午才停息。
吱嘎,司徒傲僅穿著長褲,神態慵懶的走出來,溫雅忽然放下手中批閱的筆,脊背向後靠了靠看著一身侵略氣息的男人,“你對我家月軒存的什麼心思?”
清冷的嗓音淡定從容,眼前冷豔逼人的溫雅一言一行仿佛一個冶豔的女王,渾身透著一股蝕骨的冷,尤其那雙裹著寒霜的眼,極其懾人。
“你家月軒?”司徒傲邪肆的挑眉,“如果我沒記錯,黑手黨還沒明確宣布你的身份,就算你想跟我叫板也不夠資格,現在趁我心情不錯就消失在我家寵物身邊,不然我可保證不了會不會……”
“說重點。”不禮貌的打斷,溫雅一臉正色的說道:“我等到現在,不是聽你對我的威脅,也不是聽你告訴我你的身份和勢力如何,我要聽的是你對我家月軒的態度。”
倏的,司徒傲眯了眯眼,眼前氣焰囂張的女人,真讓他有種扭斷她脖子的衝動。“你認為自己有資格問我?”
溫雅聳聳肩,“隨便你怎麼想。”一個人,若是先入為主將一個人當成眼中釘,不管你說什麼都是錯,所以溫雅也懶得廢話,直言道:“不管有沒有資格,你隻要清楚我是一個能影響王月軒決定的女人就可以。”
這話說的相當刺耳,尤其是從不掩飾對王月軒占有欲的司徒傲來說,這個女人囂張的可以,是以他冷冷一笑:“等你有資格和我平起平坐那天,或許我心情不錯會告訴你。”
態度強硬的結束了談話,言下之意便是不管我司徒傲什麼態度,你能奈我何?
聽言溫雅眸中冷光一動,犀利看向一身墮落氣息的男人,那張漂亮的俊容看不出一絲一毫外露的情緒,溫雅暗道一聲遇到對手了!
看不出對方的心思,也就摸不準她家傲嬌少爺的態度,這下一步該怎麼走就是一個難題。
對視半晌,溫雅除了看出司徒傲對傲嬌少爺的濃鬱占有欲,就沒看出其他的東西,不由覺得繼續耗著也是浪費時間,便低頭整理批閱好的文件,把他當空氣。
見此,司徒傲眯了一下眼,唇邊揚起淺薄危險的弧度。很好,非常不錯的膽色,敢無視他、敢跟他嗆聲、敢公開和他搶人,溫雅徹底給他留下一個極其差的印象!
察覺司徒傲還站在辦公桌前,溫雅緩緩抬頭,涼涼的問道:“還有事?”
司徒傲臉色一冷,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不當回事,還故意被人甩臉色!這筆賬他記下來!
見他冷哼一聲扭身離開,溫雅挑了挑眉,眸中的光也是冷的嚇人,再觀察幾天若是還看不出他對王月軒的態度,看來她真要為了傲嬌少爺得罪這條毒舌。
哎……
這到底什麼生活節奏?居然沒有一天安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