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升日落。一天的時光在忙碌中過的飛快。
辨別一個女人幸不幸福。有些人看丈夫的成就來評定。有些人看女人的生活質量評定。
那麼。嫁了一個英俊多金。不吝嗇關懷、愛護、寵溺。甚至大方給了對方紅杏出牆的特權。這樣的婚姻理應該是女人夢寐以求的。然而溫雅卻愈發覺得生活的如此蕭條。
來到家附近的夜店。叫滿一桌子的酒水。千杯不醉的溫雅酣飲起來。最近除了實習。就是鞭策失戀的冷鈺搞定搶來的配方。空閑時陪伴她最多的便是酒。
八點整。冷鈺應邀前來。看見花花綠綠的雞尾酒臉色也跟著像調色盤一樣。知道溫雅能喝酒。但卻不是這樣喝法。這看起來分明像酗酒。
“喂。瘋女人。貌似是我失戀吧。”就算買醉的人也該是他吧。
慵懶向後靠。習慣的飲盡杯中酒。溫雅淡淡勾唇:“我不是來陪你消解心裏的不痛快。怎麼。憑你的姿色也有pk不過的男人。”
冷鈺雖說性取向有問題。但這家夥無論身形和臉蛋都很唬人。他的俊美絕對是禍水級別。gey這圈子裏居然有人不買他的賬。確實有點意思。
“屁話。老子怎麼可能pk不掉那些二流貨色。”某些時候。冷鈺不但腦回路不正常。就連騷包都相當讓人想踹他一腳。
感興趣的挑起半邊秀眉。溫雅似笑非笑問道:“那是因為什麼失戀。”
“老子被始亂終棄。”火大的灌了一杯酒。冷鈺俊容緊繃。咬牙切齒低吼:“他媽的。瘋女人你知道麼。老子才和他恩纏綿完。他居然趁老子睡著交代助理給去取他事前為他老婆訂製的戒指。”
“你挺生猛啊。看上的男人居然是雙性戀。”溫雅壞心眼的打趣。手中卻理解的遞給他一杯酒。繼續聽著他發牢騷。“你不惡心我能死嗎。老子等了他那麼多年。換來這個結果夠吐血了。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我。”
提起這個就來氣。冷鈺心情相當的壓抑。“他媽的。他居然有老婆還來招惹老子。”
“那就幹掉他老婆。自己上位。”溫雅一向是行動派。就連建議都充滿攻擊性。冷鈺聽完嘴角一抽。“意見太極端了。要是他在乎他老婆。還不把我折成十節八節。”
光是想到那個妖孽發火。冷鈺就從心裏發毛。那可是一個思想沒有道德觀念的男人。殺人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簡單來講就是骨子裏是個變態。比溫雅還彪悍的男人。
“聽起來你喜歡的男人實力很強。”第一次看見冷鈺遇事退卻的樣子。溫雅好奇的抬眸。“再強的男人也有攻破點。要是真喜歡。等我們鞏固了實力。把他搶回來不就完了。憑你調配藥劑的本事。還藥不倒一個男人。”
“能是能。不過後果很嚴重。”話說他也是一個骨子裏沒太多道德感的男人。但對上千醉.格雷他就囂張不起來。因為以前就因為誰攻誰受的問題較量過。
最後他成功上了他一次。結果就是他整整躺在床上一個星期。這還是那個家夥手下留情的原因。
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最後他悲催成了被壓的那個。
鬱悶啊。又是猛灌了自己一杯。冷鈺抑鬱的要抓狂。他就想不通自己怎麼就放不下那個神出鬼沒。就連約個會都要跨洋翻海的男人。
就連他說不愛他老婆。他都傻乎乎的信了。可是心裏就是不舒服。
絮絮叨叨。男人要是感情用事起來。絲毫不亞於女人的麻煩。嘴上說的硬氣。心裏還是舍不得。典型的死要麵子活受罪。
“瘋女人。我怎麼就做不到你的雷厲風行。”靠在溫雅身邊。冷鈺心情低落:“你知道麼。想當年在學校第一眼看見他。老子就被他的清冽冷傲迷住了。後來發現他的性格比較陰暗。才跑去專攻藥劑學。想著。那麼極端、性格凶殘的男人。要是哪一天失手殺了人。或者得罪什麼人。我也好有本事保護他。”
想法很美好。但事實卻很傷人。
後來那個妖孽轉學了。他發瘋的四處詢問才知道他跑來a市。便一個人傻乎乎來追逐吸引自己的身影。結果他來a市落腳。花光了所有積蓄請偵探查找一個叫千醉.格雷的人還是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