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夏流盈不如表麵平靜。穆林忽然心情很好。就連蹂躪溫雅腰肢的手都放鬆了力量。而溫雅則是心情很差。本來她以為激情完畢可以舒舒服服的泡個熱水澡。結果卻硬要坐在這當“吃醋”提升劑。她沒甩手走人已經很給穆林麵子了。
十分鍾後。穆林闔上合約。俊美絕倫的麵容噙著一抹職業笑容:“合約有點問題。第三條。和第一百七十條。我想你該回去和古天啟好好商量一下。”
聲落。夏流盈眸光一閃詫異。麵對穆林銳利而精明的目光。她故作不明白的拿過合約翻閱著:“穆林有話就明說。要是天啟添加了什麼過分的條約。我一定回去好好說他。居然放著這麼大的財主還不知足。”
“作為綽美的股東。我想總裁權利再大也不該剝奪我應有的決策權。”這份合約。說好聽點還算工整正式。但實則根本是一堆廢紙。任何一個精明的商人都不會簽。
沒有任何一個出錢注資一家企業的商人。會放棄自己在公司的決策權。並且還注明不許撤股。這根本是在宰冤大頭。
似乎聽出穆林的不悅。夏流盈抱歉的微笑:“這事可能要怪我。以前我提過你不喜歡經營實業。可能天啟就以為你會賣個人情給我……”
“流盈。生意和人情是兩碼子事。”穆林打斷夏流盈的解釋。隨後聲音微沉。“你回去告訴古天啟。如果拿不出一份像樣的合約。關於注資的事情我們就此作廢。”
“穆林……”夏流盈欲言又止。清澈的眼眸溢滿懇求。模樣看起來我見猶憐。
聽見她魅氣柔弱的語氣。一旁溫雅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隨後插話進來:“真是奇怪了。綽美幾年前在珠寶界本身默默無名。如今的綽美也算業界業績不錯的珠寶商。一個能把公司漸漸帶動起來的總裁。居然也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話音落地。穆林邪肆的挑了挑眉。心裏連連讚賞溫雅把他想說的話說出來。也不用他繼續扮惡人讓夏流盈下不了台。
“公司的事情我不過問。我不清楚……”夏流盈聲若蚊蠅的解釋。並低下頭好似無言麵對穆林。然而卻在低頭的瞬間。眼睛迸射一縷狠辣的光色。她真的很討厭溫雅。
見狀。溫雅沒興趣知道這份合約到底問題出自誰。也不想繼續看夏流盈的“淒楚可憐”。當下“展現”擁有穆林的所屬權。下起逐客令:“古太太。天色不早了。我看你還是回去好好和古先生好好商量一下。不行請個律師再研究一下。等你們確定沒問題再來找穆林。”
“好。那我不打擾了。”
見夏流盈離去的落寞背影。穆林微微蹙眉:“我沒讓你過分配合我。”
“怎麼。心疼了。”溫雅嘲弄看向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掌。說實話她真的有點看不慣現在的穆林。要扮演情聖就要敬業一點。而不是前腳才和自己爽翻天。後腳又拉自己演戲。然後埋怨她對夏流盈不客氣。
“我是心疼。”穆林不否認的點頭。隨後眸光邪魅的看向溫雅。“你呢。反彈這麼厲害。吃醋了嗎。”
聞言溫雅挑挑冷眉。“我眼光沒你那麼差。”
撥開他的手掌。溫雅慵懶的朝浴室走去。懶得理會他的試探。她自己還有一堆事等著處理。她可沒閑情攪合他和狐尾百合的事情裏。
舒服泡在浴缸裏。溫雅覺得得盡快拿下歐陽旭那一條線。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得到歐陽旭的信任。越是穆林糾纏不清。她越是發現穆林的綜合實力太強。除非她有心躲到天涯海角。不然在a市怎麼都擺脫不了他的身影。
整個人沒入浴缸。溫雅壓下心底的煩躁。她發誓以後寧可背負巨債也不要欠人恩情。還王月奇叔侄一個王氏。真是一個揪心並艱巨的工程。
滴答。滴答。浴缸裏的水因為另一個人的介入而溢出。男人圈住身材火辣的溫雅。並抬起她尖俏的下巴溫柔的問:“遇到難題了。”
“沒有。”蹙了一下眉。溫雅發現和穆林接觸久了。皺眉的次數也隨之增加。
“你很清楚。隻要你開口我不會拒絕你。”一點都不意外溫雅將他摒棄心門之外。不過穆林還是滿目真誠承諾著。
“嗬嗬。我希望你消失我的世界。做不做得到。”
“不能。換一個。”
嗯哼。她就知道是這樣。以前穆林對她是興趣。現在對她是“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