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夠幫她什麼?她是唐易的助手,我不可能因為她去得罪唐易的啊?這麼簡單的道理她應該明白的。”我說。
“這倒是。”她點頭道:“不過,一個女人主動要你去摸她的辱房這件事情我覺得很難用心裏害怕有疾病去解釋。我是女人,我覺得不會。除非她有某種目的。包小皮,我倒是覺得你可以試探一下她,或者采用其它的方式讓她去把你需要的東西找來。”
“什麼其它方式?這麼試探?”我問道。
“我一時間也想不出來。你慢慢想吧,就是要找到一個理由讓上官琴能夠替你拿到唐老板老婆的頭發什麼的,而又願意替你保密。比如,你說你懷疑唐老板的老婆患有某種厲害的疾病但是又不想讓她知道什麼的。反正是類似的理由。”她說。
我搖頭:“這個理由她不會相信的。因為我即使真的是懷疑施燕妮有某種疾病的話也應該悄悄去找唐易才對。”
“我隻是舉個例子,你自己慢慢想吧。我說的意思不在這個上麵,而是想告訴你應該去找上官琴辦這件事情,因為我覺得她會幫你。這是我的直覺。女人的直覺很靈的,你知道嗎?”她說。
我點了點頭:“我想想,想想再說吧。”
“包小皮,我今天不想回去了,我們去你以前的家裏好不好?”她隨即眯縫著眼睛對我說道。
我猛然地搖頭:“蘇菲,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再那樣了。以前是我不對。你看,現在我的報應來了。而且我決定請你今後去照顧美嘉,我們就更不應該再那樣了。
最近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我的老婆都會出問題呢?是不是我的命由問題?是不是我克妻啊?所以蘇菲,我希望我們一直是朋友,那樣的事情今後我們千萬不要再幹了。你說是嗎?”
“隨便你吧。我理解。不過我覺得你沒有必要這麼迷信。”她一怔之後說道。
“哎!”我唯有歎息。後來,我把她送回到了孤兒院。
在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應該去找上官琴?如果要找她的話怎麼去對她講呢?
試探。我忽然想到了蘇菲告訴我的這個詞來。
試探……我想了很久,隨即拿起電話給上官琴撥打。其實,後來我想明白了,這件事情即使被唐易知道了也無所謂,最多也就是挑明我的懷疑罷了,因為我的懷疑畢竟有些道理,而且會讓我心裏一直感到不舒服。當然,我還是希望事情能夠在保密的狀態下進行,正因為如此,我才決定即刻找到上官琴。事情能夠像我希望的那樣進行最好,不行的話也無所謂。
“上官,我想找你談點事情。你現在方便嗎?”我問道。
“你在什麼地方?”她問。我聽到她電話裏麵傳來了電視的聲音。
“你在家裏吧?你告訴我你住什麼地方?你住家的周圍有咖啡廳什麼的沒有?”我問道。
“這樣吧,你直接到我家裏來吧。我這裏就有上好的咖啡。”她說。
“這樣不方便吧?你,你還是單身。這……”我為難地道。
“我都沒覺得不方便,你害怕什麼?我相信你,你妻子正在醫院裏麵,所以我覺得你現在很安全。而且我一直沒有覺得你是壞人。”她笑著說。
我不禁苦笑:“好吧,那麻煩你告訴我你的住址。”
像她那樣的人,怎麼可能還是雛女?這一刻,我忽然想起蘇菲的那句話來。
半小時後我到了上官琴的家裏。我發現她的家並不大,不過很緊湊,而且布置得很溫馨,完全符合她這樣一個單身年輕女人的身份。
“怎麼樣?我這裏還不錯吧?”她笑著問我道。
“不錯。”我說:“感覺很溫馨,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房子之一。你這地方雖然不大,但是我覺得設計得很好,特別是你的這套沙發很是與眾不同。”
她笑道:“我這人在家裏的時候比較懶,所以沙發不是拿來坐的,累了的時候可以當床用。嗬嗬!這其實也不能算是什麼沙發,就幾個墊子,不過我喜歡這樣,你看我這地板,純木的,地板上的可不是一般的地毯,而是純羊毛的,你看,這羊毛地毯仍然保持了羊皮的原有狀態,這麼長的羊毛,在這樣的冬天裏麵坐在上麵很舒服的。你請坐吧,我去拿一張小茶幾來。對了,你喜歡喝咖啡呢還是喜歡喝茶?”
“喝茶吧。”我說。
她頓時笑了起來:“對了,你才喝了酒,喝茶比喝咖啡好。”
“謝謝了。”我說道,覺得她今天很隨和,很有溫情。
不一會兒她拿來了一張小茶幾,還有一壺茶及兩個茶杯。我和她席地而坐。我笑道:“其實我蠻不習慣這樣的,覺得像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