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皮,強迫的方式我可不會去幹的。那是犯法,而且她也會因此而恨我的。”他正色地道。
我頓時笑了起來:“誰讓你去犯法啊?”
他大喜:“難道還有其它的辦法?”
“來,我們喝酒。”我故意逗他,所以決定暫時不給他講。
他很快就喝下了,急忙地問我道:“包小皮,快說啊。”
我慢慢地喝酒,慢騰騰地說道:“我們的江南特曲還是不錯的,味道純正,還有回甜味,很好。”
“哎呀!你急死我了。快說啊。”他更加著急了。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急忙去看,驚喜地發現原來是許晴打來的:“怎麼?現在才到?”
“什麼啊。早到了。我還以為你會來接我呢。包小皮,你這個沒良心的!”她不悅地道。
我急忙地解釋:“不是的啊,是唐老板說今天晚上你們要談事情,所以讓我明天中午來陪你們吃飯呢。”
“這樣啊。那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她問道,語氣緩和了許多。
“就在我家的外邊和我同學喝酒。”我回答說。
“我馬上過來。”她即刻地說道,隨即又低聲地問我:“陳美嘉沒在吧?”
我心裏頓時一陣激蕩:“沒有。她在家裏呢。”
“我馬上打車過來。最多二十分鍾。”她說,電話隨即被她掛斷了。
“誰啊?”康德茂問我道:“你快說啊?不是問你剛才誰給你打電話的事情,是你剛才沒有回答我的那個問題。”
我見他著急成這個樣子,連話都說不清楚了,頓時大笑了起來:“德茂,你喝醉了沒有?”
“怎麼會呢?還早。”他說。
“你那位寧相如的酒量怎麼樣?你了解嗎?”我又問道。
“好像不怎麼樣。反正我幾次和她吃飯她都沒怎麼喝酒的。”他回答說。
“如果你馬上把她叫過來的話,也許今天晚上你就有機會了。”我看著他,笑眯眯地對他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瞠目結舌地看著我。
“你對她講過你喜歡她的事情沒有?”我問他道。
他搖頭,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那怎麼好意思說呢?我隻是多次暗示她,或者以開玩笑的方式對她說過。可是人家根本就不接招啊?”
“你把她灌醉,然後你自己也醉了,這樣你就膽子大了。而且你知道嗎,這女人其實和我們男人一樣的,在酒醉後感情特別脆弱,而且還很容易動情甚至色心大發的。”我笑道。
他張大著嘴巴看著我:“不會吧?”
“隨便你吧,信不信由你。其實這女人和你的事業是一樣的,機會稍縱即逝,如果你不好好把握的話今後會後悔的。”我淡淡地道。
“我馬上打電話。”他咬牙切齒地道,可是隨即又來看著我,神情諂媚:“萬一她不同意來的話怎麼辦?你先告訴我。”
我大笑:“她一定會來的。隻要你這樣對她講。”
許晴和寧相如幾乎是同時到的。許晴坐的是出租車,而寧相如卻是自己開車來的。一輛白色的寶馬。小飯館確實很小,就在路邊,一眼就看見她們倆了。但是她們互相不認識,所以一起走進來的時候兩個人都詫異了。
而我卻激動得即刻站了起來,因為我發現許晴好像變得和她以前不大一樣了。
我發現許晴的模樣與她以前差不多,而且臉上還有著一絲疲憊。但是她卻又與她從前不大一樣了,是氣質。
氣質這東西看似無形,實則有形,它無法描述,隻是一個人給他人的一種感覺。比如現在我眼前的許晴,我就感覺到了她與她以前不一樣的氣質。以前的她是隨意的一種狀態,在我麵前恣意地說笑,甚至在床上的時候還有些浪蕩。
但是現在的她似乎不一樣了,她在顧盼之間多了一些沉穩,連她臉上的笑都有所收斂了。她的整個人給人一種一些典雅、高貴的感覺。
“許晴,快來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康德茂,我中學同學。這是寧相如,我老鄉。”我急忙介紹道,隨即又對康德茂和寧相如笑道:“這是我以前的同事……也是好朋友。”
“你們好。”許晴朝他們微微地笑了一下,隨即坐下:“包小皮,這裏的菜好吃嗎?我可是很久沒吃麻辣的了,你讓老板再來兩樣。”
所有的人坐下,我急忙去對小飯館的老板說:“再來幾個你們做得好的菜,麻辣越重越好。”
“包醫生,這地方好像差了點吧?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我知道一個地方,環境和味道都還不錯,而且是通宵營業的。”寧相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