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沒有勾引我。別說了,不然我真的要開始對你有想法了啊。”我說。當然是開玩笑。
“還別說,我還真的想感受一下和你愛愛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呢。”她卻忽然“撲哧”地笑出了聲來。
我頓時愕然。
“怎麼?害怕了?”她問我道。
“你不是說,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都是耍流氓嗎?”我笑著問她道。
“偶爾耍一下流氓總是可以的吧?”她看著我,眼裏波光流動,嬌媚無比。
“哈哈!你真好玩。我簡直不敢相信你是老師。”我大笑。這種大笑其實是掩飾自己內心的綺念與擔憂:她不會是在試探我吧?
男人和女人有一個共同的地方,那就是並不希望自己被別人看成是流氓。所以,我很擔心她是在以這種方式在試探於我。當然,我並不希望自己就這麼輕率地與她發生關係。現在我早已經感覺到了一點,作為婦產科醫生的我,而且長相還比較帥氣,自己想要女人的話隨時都可以。然而,這雖然可以滿足自己的玉望,但是卻與自己的職業相衝突。我可不希望自己在病人的眼裏是流氓的形象。如果是那樣的話,我的職業可就完了。
“你拯救了我,我以身相許總可以吧?”她卻很認真地在對我說道。
“我治好的病人可多了去了,難道她們都要來對我以身相報?這樣的話我可受不了。那樣的話我豈不是成了流氓了?”我苦笑著說。
她一怔,隨即喃喃地道:“你這個人還真是不一樣。人家主動找你你都不要。幸好我很漂亮,不然的話你這樣會傷害我的自尊心的。”
“好啦,你就別試探我了。我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嗯,你這車很好開。如果再練幾次的話我估計就可以獨自開車出去了。”我急忙地說。目的還是那樣:岔開話題。
“那你應該去買輛車。”她說:“怎麼樣?現在我們就去看看?”
“好啊。可是我不知道買什麼樣的車。”我說。
“你手上有多少錢?準備買什麼價位的?”她問道。
“二十萬以內吧。”我說:“最好還是自動擋的。”
她癟嘴道:“如果我是你的話,要買就買越野車,男人開越野車才有那種感覺。三十萬就可以買一輛稍微不錯的了。怎麼樣?”
“去看看再說吧。”我說,忽然覺得有些肉痛:三十萬啊,錢可不是白紙。
“我來開吧,等你買了新車後自己慢慢學。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去車市。”
我開得正爽,就如同學自行車剛剛學會時候的那樣心裏正興趣盎然呢:“我開吧,開到城裏的時候你來。”
“行。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她笑著對我說。
“什麼條件啊?算了,你來吧。”我頓時警覺起來。女人提出的條件往往都是讓人頭疼的。
“你還是男人呢,怎麼聽都不聽就拒絕了啊?我的條件對你來講可是好事情。”她頓時不滿起來。
“那你說吧。”我不得已地道。
“你買了新車後我首先開一周。怎麼樣?”她笑著對我說。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可以。”
“然後我們去周邊一處景點玩一天。”她又道。
“我要上班。”我說。
“周末啊。或者你今天把車買了,明天我們就去。”她說。
“周末我要陪老婆。”我再次感覺到了不妥。
“你就把我當成你的老婆吧,臨時的。就一天。”她嬌媚地看著我說。
我再次怔住了。
確實,她的話讓我怔住了。在我的印象中她雖然口無遮攔,但應該從本質上講還是一個傳統的女人。因為她自己都那樣說了,而且她的身份還是大學教師。再有就是她的那種特有的氣質。當她的病情好轉之後,我看見她的第一眼就覺得她是屬於那種很知性的女人,美麗得清純而不豔麗。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與浪蕩聯係在一起?
“包醫生,你是我見過的第一位在我麵前這麼拽的男人。”可是,她卻繼續在說道:“難道你們婦產科醫生都是女人追求你們?太拽了吧?”
“不是這個問題。是我們不能那樣去做。你想想,我這樣的工作。整天接觸的都是女性,如果我們見到漂亮的女人都喜歡的話那怎麼得了!”我笑著說。
“這倒是。不然的話你就真的成流氓了。今後誰還敢找你看病啊?”她大笑,隨即又道:“不對,是病人的老公和男朋友們不準他們的女人找你看病了。”
我苦笑。隨即說道:“你來開車吧。還別說,我現在真的想馬上去買車了。不過前麵的話可是開玩笑的啊。晚上和你喝喝酒倒是可以的,和你們學校的那些朋友一塊。其實我也算是大學教師呢,因為我們醫院是附屬醫院,而且我走的是教師係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