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哈貝爾家族(1 / 2)

一行人很沒過多久就看到了一座高高拱著的橋,雖然跨越的溪水並不壯觀,然而很明顯的是並沒有東西支撐著它,狹窄的橋板完全沒有裝飾,甚至連欄杆都沒有。溪水是往小丘的上方流動,之後消失在即將到達山頂之前,雖然所有人都聽到水在麵前流過的聲音。但是溪水在越過山頂之後又重新出現,接著在另一邊往下流。

亨利看到這個現象馬上來了興致,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很有可能是一個特殊的立場。“能跟說說這裏是怎麼回事嗎?我對這種奇異的現象很好奇。”

“哈哈,每一個來訪的法師都會問同樣的問題。”哈寇興奮地回答,顯然他對於亨利能提出這樣的問題感到非常的高興。“所有進入這條河的東西都會呈現出某種隱形的性質,當然並不是全部。你看河水和魚看起來都很正常,這種特殊的立場違反了不可視的定律,很有可能是打開一個通往異世界的裂縫。”

聽到哈寇的解釋亨利皺了皺眉頭,很明顯哈貝爾家族的人也不知道這條河水有什麼具體作用,也許又是一次異想天開後的產物。他對這種不確定性的東西非常反感,畢竟法師就應該把魔法牢牢的控製在手裏,然後按照自己的意誌讓它們運行。

對於狂亂法師這種成天靠運氣吃飯的施法者,他一向是非常的鄙視。因為這些家夥搞不好不但會把自己弄死,連隊友都會遭受無故的牽連。而且他們的夭折率實在高的嚇人,基本上一次施法失敗就足以導致一場災難,大多數的狂亂法師都不可能活得太久。

就在亨利胡思亂想的時候,哈寇終於結束了長篇大論。他隨意的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唾沫,然後帶著一行人朝橋底走去。眼看就要走進水裏,沃恩在後邊大聲的喊:“嘿!你這是要帶著我們遊過去嗎?為什麼不走橋上?”

“那是回來的時候走的路,好了不要為這種小事操心,你們隻要跟緊就好了。”說著哈寇的一隻腳踩向河麵,瞬間魔法的力量將他送到了頭頂上。這個家夥倒立著行走在橋的背麵,看上去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

祖沃薩歎了一口氣對亨利說:“真的要跟上去?我現在的感覺糟透了,簡直比進行一場戰鬥還要累。”

“頭,這裏的法師是在太奇怪了,我記得你的法師塔好像也沒有這麼多詭異的東西。”半獸人戰士也趁機插了句嘴。

亨利安慰的拍了拍懷裏有些發抖的阿瑞斯,以這隻棕熊的智力,恐怕也不能理解眼前看到的東西。“走吧,不過是一座背橋。也許到了住處會正常一些。記住,這裏是哈貝爾家族,他們從生下來到長大都在接受魔法的熏陶。別對違反常理的東西大驚小怪,因為這裏本身就是用魔法建造出來的。”說著他往前邁了一步瞬間也站在了橋的背麵。

沃恩和祖沃薩對視了一眼,然後了兩個人苦笑著搖了搖頭,閉上眼睛踏出了一步。倆人啪地一聲撞上了橋的底麵,並且在那裏站了好一陣子,根本分不清方向。他們謹慎的向前走了幾步,發現並不會掉下去後,就趕忙追上了前邊的哈寇。

一行人來到了位於長春藤館背後的‘絨毛杖’酒館。這裏是一個圓形的房間,吧台設在中間,像是車輪的輪軸,裏邊還有一個封閉起來的廚房區。一位手臂粗壯而且有些禿頂的男人不停地在拿抹布擦著吧台閃亮的桌麵,他幹的極認真又仔細。

在後麵一個搭建好的舞台上,樂器在自動地演奏,它們是被一個穿著黑褲子、黑背心、黑發、拿著指揮棒的巫師急速的回旋所引導。每當樂器要奏出漸強的樂音,巫師就會用指揮棒高指,並且用空的那隻手的指頭彈出響聲,彩色的火花就會從舞台的四角迸出。

亨利看到這些不由得笑了笑,哈貝爾家族的這些法師們還真是會享受生活。哈寇帶著他們找了一張可以看見其他人走進來的桌子,因為這個酒館裏被施加了魔法,每個顧客都看不見彼此,他們都是這裏唯一的客人。

桌子是圓形的,是用很好的木頭做的,並且在餐桌中央裝試著銀底座上頭切割成多麵的巨大綠寶石。沃恩長大了嘴巴,要知道這樣一顆寶石,足以讓一個普通的平民過上一輩子吃穿不愁的生活。

哈寇並沒有理會兩名半獸人的驚訝,他對酒保嘀咕了一會兒。然後來到桌子前說:“我已經為你們安排好了住處,如果有什麼需要就跟吧台的人說。現在我要去安排一下,畢竟交換知識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需要征求一下其他家族成員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