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林波說著這些不明就裏雲裏霧裏的話,著實也是讓項凡整的懵的一批。
項凡:哥啊,咱能好好說點能聽懂的話行嗎,上個遇見的知道啥也不願意說,你這說了我也聽不懂啊。
林波揉了揉眼,一臉的困意,突然沒來由的放聲的笑了起來,咕嚕咕嚕的灌了好幾口可樂說到:
“算了,算了,反正遲早會懂的啦,既然現在還不懂表盤的話,那我也不裝了,整天為了維持人設這樣說話也是累的夠嗆的,不過這樣說來,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個見過麵了吧,你們倆。”
“不那個,表盤又啥意思啊,你怎麼跟那個叫祁花的一樣總愛說一半的話呢啊。”
“表盤啥的話,這個你現在知道應該也沒啥好處,咱還是先說說你口中的那個祁花吧,關於她你現在知道多少了,告訴我吧,你也沒必要去隱瞞我什麼。
“她,長的高,然後,然後,沒了。”
“嗯,也是哈,她比我還要高一頭多,估計站你麵前應該跟個巨人似了吧,哈哈哈哈...”林波頗有些戲謔和玩笑的摸了一下項凡的頭,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到。
“喂,我這好歹也到國人的平均身高了好吧,那個祁花她到底是什麼人啊,還有我這倆天這一係列離奇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啊...”
“別急嘛,一件一件的說嘛,那個我先跟你說說我知道的你關於祁花的事情吧,這倆天你身上發生的事情也多半是跟她有著不少的關係。
“準確的說呢,至少是從你們所定義的視角來看,祁花她都不算人,她甚至都不應該存在在這裏。
“那她...”
“哎,又要講故事咯,這幾天這個又臭又長的故事都重複好幾遍了,那我簡單的跟你說說吧。
“人吧,至少對於我而言我的理解是,表現在這個世界上的行為的總和才能構成人,而人的思想隻有在行為的表述上才會有意義,也就是表露出的思想還是歸屬於行為上的一麵,而那些未曾以任何形式所表露出的思想是毫無意義的,對於世界的層麵上它甚至都沒有什麼存在的意義,也就是說如果它要存在的話,它就需要有一個相應形式的容器或者說是一種能量所承載,可它本來就是沒意義所存在的,那麼就如同水滴在常規理解中它隻會沿著能耗最低的路線落下,但如果這個...”
“哥,咱別...”
“行行,那個簡單的來說吧,就是祁花,她應該是是這個世界中某個人思想或者說是某群人參雜想象的具體化,不過還有可能是一些其他的情況...”
“那個,我先理理啊,你說祁花是被幻想出來的?”
“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那,那她為什麼會住在我的夢裏了。”
“住你夢裏?額,雖然你這用詞不太準確吧,不過也是這意思了,至於她為什麼去你那個,怎麼說呢,我這還有個專有名詞,叫做灰域,大概就跟你大頭能裝你的大腦一樣,那個灰域就是那個裝你那些思想想象夢想又什麼幻想什麼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一些東西的地方,應該是的。她被來就是從那裏衍生而來的,所以再回到那個適合她待的地方不是挺正常一件事嗎。”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是我幻想出來的了。”
“哎,你們怎麼理解力都這麼差呢,我可沒說啊,她興許還是別人幻想出來的呢。”
“那她怎麼又跑到現實世界裏來了,還有她為什又跟有了生命似的她還被人追殺,還有我為什麼在那天晚上看到了的又變成了夢了...”
“你看,你看,又來,咱這慢慢說嘛不急,聽說你還是個計算機專業的對吧?”
“啊,是啊。怎麼了?”
“用過電腦吧。”
“那這還用說嗎,肯定用過啊。”
“那你,如果作為電腦的持有者,或者說是對於電腦的其他的身份...算了就當是持有者吧,電腦出現bug或者病毒什麼的你應該會做些什麼呢。”林波說話的間隙不經意間的捂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肯定是去修複啊。”
“那你覺得修複這件事對於病毒或者bug而言是不是不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