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還是自己去看看吧,我就不跟你上去了,還要在外圍排查一下,看看有沒有目擊者或者其他的線索!”
馬三眼說完,抬起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招呼了另外兩名同事,向著樓後麵走了過去,腳步前所未有的沉重。
他走後,我打量了一下現場,這是一座仿古的二層建築,門的左側是一個小花園,右側是兩個車庫,一看就是有錢的人家。
大門已經被隔離帶封鎖了起來,兩名同事正站在門口警戒著,朝他們點點頭之後,我從隔離帶的下麵鑽了進去。
“告訴葉峰,如果五分鍾還不到的話,就不用來了,可以脫掉警服滾蛋了……”
剛進門,我就聽到樓上傳來了蘇沫怒聲的叱喝,這不由的讓我發出了一陣苦笑,這火爆的脾氣如果再不改改,將來能不能嫁出去都是個問題。
沒錯,蘇沫是個女的!
而且,還是整個警局最漂亮的那個!
說起來,我跟蘇沫還是頗有淵源的,大學的時候我們是同學,我工作的時候她去了學院深造,一年前帶著調令回來,搖身一變成了我們的大隊長。
刑偵隊,是一個警局精英的聚集地,讓一個女的來當大隊長,自然有很多人不服,用馬三眼的話說:“都他娘是帶把兒的,憑啥讓一個娘們兒當頭兒?”
當時,很多人也是抱有這種想法的,不過當蘇沫拿出散打冠軍、專業大賽冠軍等等一摞子證書和獎杯的時候,沒有人再敢輕看她。
事實證明,蘇沫天生就是一塊幹刑偵的料兒,入職一年多的時間,破獲了好幾宗大案,時至今日,在整個公安係統內都已經小有名氣了。
整個大隊的人,從最初的質疑,到後來的認可,再到現在的言聽計從,無不在詮釋著那句巾幗不讓須眉的老話!
其他人多少都有些怕蘇沫,但我可不怕,不僅因為我們是同學,還因為我那退休的法醫師傅,就是她的親爺爺。
……
一上樓我就看到蘇沫正皺著眉頭站在走廊上,精致的五官,清爽的馬尾,得體的警服,一副英姿颯爽的幹練樣子。
“蘇隊,催命也不是這麼個催法兒,你以為人人都是跟你一樣,是不要命的工作狂?”放下勘察箱,我從裏麵取出了一雙手套。
聽到我的話,蘇沫回過了神,狠狠瞪了我一眼:“許峰,我沒空跟你打嘴仗,你最好想想怎麼寫這份兒屍檢報告吧?”
“屍檢報告,就不勞煩您蘇大隊長操心了……”或許是妒忌心理作祟,總之每次我麵對蘇沫,都必須在嘴上占盡便宜才行。
“峰哥,案發現場在那間臥室,我們進去吧!”說話的人叫徐睿,是局裏的另外一名法醫,同時也是我的助手。
“開始吧!”
麵對蘇沫的時候,我的確是有些吊兒郎當的,可工作一旦展開,我就會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因為我始終記得入職第一天,師傅對我說過的那句話。
“算了,你還是自己去看看吧,我就不跟你上去了,還要在外圍排查一下,看看有沒有目擊者或者其他的線索!”
馬三眼說完,抬起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招呼了另外兩名同事,向著樓後麵走了過去,腳步前所未有的沉重。
他走後,我打量了一下現場,這是一座仿古的二層建築,門的左側是一個小花園,右側是兩個車庫,一看就是有錢的人家。
大門已經被隔離帶封鎖了起來,兩名同事正站在門口警戒著,朝他們點點頭之後,我從隔離帶的下麵鑽了進去。
“告訴葉峰,如果五分鍾還不到的話,就不用來了,可以脫掉警服滾蛋了……”
剛進門,我就聽到樓上傳來了蘇沫怒聲的叱喝,這不由的讓我發出了一陣苦笑,這火爆的脾氣如果再不改改,將來能不能嫁出去都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