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苗盛天會怎麼忽悠苗如蘭,但我相信,苗盛天肯定會忽悠住苗如蘭,讓苗如蘭反水。
他口才好,臉皮厚,不擇手段。
這種人,要是做事兒不成功,那才是奇怪的事情。
外頭有苗盛天幫忙,我們隻需要躲好就行。我們現在要是被抓住了,我們就不用指望弄倒鄭春天了。因為他會想盡辦法,讓我們認罪服法,給我們安上罪犯的大帽子,甚至會想方設法在牢裏解決掉我們的性命。
我們必須要躲好,熬過這段時間,不被抓住。
等苗如蘭反水,資料遞交給上麵下來審查的人員,鄭春天被收押,我們才可以出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搖身一變,由拘捕的嫌疑犯,成為被陷害的良好市民。
說不定,以後我們還能回到特殊案件調查科,回到原先的工作崗位上。
但我不想回去,廖擇和路峰也不想回去。我們都覺得現在的生活比較好,自由自在,掙的也多。
任酮我還沒問,準備晚上瞅著睡覺前那段時間,問問他。
我詢問過後,任酮給了我明確的答複,說不會回到特殊案件調查科。
他也同樣喜歡現在的生活,掙的多,夠刺激,而且不被人管著。
我們達成一致意見,等扳倒鄭春天,依舊一邊接生意一邊開著咖啡廳。我暢想著,以後開咖啡連鎖店,生意越做越大,走出海城,走向全國。
可我又覺得開連鎖店麻煩,一時間有些發愁。
廖澤嘲笑我想的太美,現在開著的還沒盈利呢,就想開遍全中國了。他讓我先專心搞好這個,別芝麻沒熟就惦記著西瓜。
被他這一頓說,我瞬間不發愁了,覺得是這麼個理兒。
我老是喜歡忽略眼前而去暢想未來,完全沒必要,完全屬於自尋煩惱。
兩天後,苗盛天得意洋洋的親自過來接我們。他就像是大哥出巡似的,不僅帶著遠揚,還帶著四個塊頭粗壯的外國保鏢,兩黑皮兩白皮的,和黑白無常的影身似的。
“怎麼帶這麼多保鏢?”我好奇的觀察著這幾個保鏢。
苗盛天無奈的拍打了兩下袖子,“我不帶不行啊。你們藏的好好的,我可是實名遞交的材料。材料遞上去當天,我就差點兒被車撞死。和鄭春天有利益關係的人太多了,都怕鄭春天倒了後,會把他們牽扯出來,所以都想弄死我呢。”
“我那老妹也可憐,傻兮兮的吃了那藥,以為不會死。確實不會死,但被毒的眼歪嘴斜,現在一說話,就流口水,一流二尺長,根本擦不幹淨。”苗盛天掏出煙,抽了一根,點上火,深吸一口,“本來我還想給她中和點兒毒藥,讓她以為鄭春天想弄死她。這可好,根本用不上我。看看我這胳膊,都是被她給咬的。她想死,我不讓她死,她就可勁兒做。”
“我答應她了,等她做完證人,我就讓她死,不管她了。”
我不覺得苗如蘭可憐,我的同情心沒法兒用到她身上。
她歪嘴斜眼那是活該。
要不是她發壞想要害我,也就不會聽信鄭春天的話,吃下毒藥。
“毒藥是哪兒來的?”我這會兒才想起毒藥這碼事兒,“難道是她進店之前吃的?”
任酮點點頭。
廖澤反問我,“難道不是麼?”
路峰說:“我還以為咱們談論過這個問題呢。我怎麼記著,好像咱們談過。是苗如蘭進店前吃的藥,鄭春天收買警察,將毒藥放進櫃台裏。”
苗盛天豎起大拇指,“說的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