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宇斌說,這個城市沒有人養鬼鳥。如果有養鬼鳥的人,他會感應到那股怨氣。韓家那些人,也不會放任這種養鬼鳥的人。
“我讓家裏人查查,看看能不能查出些什麼。”韓宇斌說著,就去打電話。
我有些擔心,擔心徐媽會把蟲子弄到別的地方,讓蟲子鑽進我的身體裏頭。這麼想著,我渾身就不舒服起來,總覺得身體裏麵多出了東西。
我進辦公室,問任酮,那蟲子是什麼東西。
任酮敲擊著電腦,“我也正在查。”
我垂著腦袋回了座位,也在電腦上查詢了起來。
廖澤來了後,我趕緊問廖澤,牛奶裏麵的那個蟲子,是什麼東西。
“蛆?”廖澤打開電腦裏麵的圖片,指著一條紅色的細線小蟲,問我:“是不是這個?這是死人條毒蟲,如果死在沼澤,身體裏就會有這種條毒蟲。”
“很像,但不是這個顏色,不是紅色的,是雪白色的,和牛奶一樣的顏色。”我憂慮的抓著他的胳膊,“今天早晨,幸虧我的胃口不好,要不然,我就把蟲子給吞下去了。”
打了個寒顫,我趕緊將這個想法驅逐出去。
廖澤打開一個文件夾,飛快的翻過無數寄生蟲的圖片,到一張奶白色細小寄生蟲的時候,廖澤停了下來,“這是腦髓蟲,不過不是長在人的腦袋裏,是長在蛇的腦袋裏。是這種麼?”
我驚喜的拍著廖澤的胳膊,“是,就是這種。這蟲子是不是遊的特別快,如果是,就是這種蟲子。”
廖澤努努嘴,搖搖頭,“這種蟲子就像是七八十歲的老爺子,半天才會動一下。”
“那就不是了。”我沮喪的耷拉下眼皮。
廖澤敲擊著鼠標,“你說的應該不是天然的蟲子,應該是用怨氣煉成的鬼蟲,或者用毒蟲煉成的蠱蟲。”
“應該是。”我問他,“這種蟲子,會不會鑽進人的身體裏?”
“一般情況下不會,但,也有可能會從鼻子眼睛耳朵鑽進去。”
我渾身汗毛瞬間豎了起來。
緊接著,我開始發愁,擔心今晚上該怎麼辦。早知道,我就強硬的留在家裏,就算死不要臉的打滾,也要留在家裏。
憂慮重重,影響了我的胃口,也影響了我的精神。
一整天,我都半死不活的。
晚上去常月家的時候,我忍了好久,終於忍不住,懇求著任酮,“要不你送我回家吧,我太害怕蟲子。要是它晚上趁著我睡著了,鑽進我的鼻子耳朵裏,可怎麼辦啊?”
任酮說:“我抱著你。”
“可你又不能堵著我的鼻子。”
“我會保護好你的。”
我相信他能幫我趕走鬼,但是我不相信他能趕走蟲子。
蟲子那麼小,而且那麼鬼,竄的快,神不知鬼不覺,根本就察覺不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