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亂動,生怕碰到他身上不該碰到的地方。尤其他把我夾在兩腿之間,我隻要稍微動動,就能碰到他褲襠裏的東西。
任酮以前肯定常常喜歡這麼抱著苗如蘭,所以動作做起來十分順手,並且十分愜意的感覺。
“能不能放開我,我再不動了。”我小聲同他商量。
“不行,這樣挺好的。”
“我不舒服。”我真的特別不舒服,身上簡直要尷尬的著火了。
“我舒服。”
“我怕擦槍著火了。”
任酮胸腔震動了兩下,他似乎笑了幾聲,可聲音十分低,幾乎聽不清楚。
他問我:“你有槍麼?”
我舔了舔嘴唇,“這孤男寡女的,你看看,我還是個黃花閨女呢。關鍵是,別給你造成不好的影響。”
“什麼影響?”任酮低下頭,呼出的熱氣噴灑到我臉上。
我臉頰整個都麻了,又麻又燙,像是不小心灑了辣椒水上去。
任酮胸腔又震動了起來,聲音裏也透出幾分愉悅,“乖乖睡覺,別亂動。”
我哪兒敢動啊,我一點兒都不敢動,我現在渾身都是麻的,木的,恨不能變成一個死物,什麼都感受不到才好。
這麼被困著,我還以為我一晚上都睡不著。
實際上,沒多一會兒,我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任酮不在,我四仰八叉的躺著,被子隻有一個角在我小腿上搭著,其他都落在地上。
搓搓眼睛,我爬起來出去洗刷。
走到洗手間門口的時候,任酮正好從裏麵出來,帶出來一股薄荷味的水汽。他沒穿上衣,精壯結實的身體正好在我眼前,弄的我麵紅耳赤。
我縮著脖子垂著臉,像是老鼠似的,從他身邊竄進洗手間,然後緊緊關上大門。
任酮在外麵敲敲門,“洗完,把我的上衣洗了。”
“哦。”我把他上衣扔進洗衣機,安了開關,就開始用冷水可勁兒的洗臉。
回屋換衣服的時候,任酮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沒洗幹淨似的。
我有心找鏡子看看,但屋裏沒鏡子。
等我換好衣服,出去的時候,我早就忘了照鏡子這碼事兒。
常月在客廳看報紙,等著吃飯。任酮坐在他對麵,拿著ipod在看,估計也是在看新聞。
見我下來,常月抬起頭,隨後吃驚的問我:“你右臉怎麼了?過敏了?”
我摸摸右臉,有點兒火辣辣的感覺。
跑到有鏡子的地方,我照了照臉,發現右臉像是被扇了一巴掌似的,特別紅。
任酮問我:“洗臉的時候打了自己一巴掌?”
常月拿來醫藥箱,將藥遞過來,任酮搶先拿到了手裏。
我鬱悶的回答,“不是,是洗大了。”我為了降溫,用涼水可勁兒的搓臉,用力過度,把臉給搓腫了。
常月忍不住的嗬嗬嗬嗬一直笑,虛握著拳頭頂著下巴,樂不可支的模樣。
他說:“任酮,你還是把她讓給我吧,和個開心果兒似的。”
任酮沒回答,朝我臉上抹藥。
不知道是不是藥太辣了,我的臉整個都發燙。我不敢和任酮對視,心裏慌落落的,也不知道哪根神經出現了問題。
“好了。”抹好藥,任酮將藥管蓋上,遞給了常月。
常月開玩笑的問我,“你有沒有失散的兄弟姐妹?”
我回答,“一支獨苗兒。”
常月可惜的歎口氣,“如果你有姐妹,我就可以結婚了。”
“我啊,我也行啊。”我很欣賞你啊,雖然還不愛,但也夠得上喜歡。
常月眼睛一亮,“你喜歡我?”
我據實讚美他,“你長的帥,氣質好,有魅力,多金又幽默。如果你專一不花心的話,那簡直是絕頂好男人。”我害羞的抿抿嘴角,“就怕你看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