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嬌嬌當然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雖然她喜歡我,也想跟我在一起,但是她會公平競爭。
宋嬌嬌無法也就是覺得好奇罷了,大半夜的李曼荷黑著張臉殺了回來。
我倆停止了說話,我幫李曼荷把行李送到她臥室裏,她愣在原地看了很久。
尤其是門上的那個方向,她盯了很久,很久。
我心虛地走了進去,因為我無法知道她在想什麼。
“放心,以後在你的臥室裏不會再出現任何攝像頭之類的東西,我用我的人格發誓。”我把她的行李放在地上。
李曼荷詫異地端詳著我:“你還有人格?”
雖然她這句話是有那麼一種開玩笑的意思,不過我怎麼聽都還是覺得怪怪的。
為了證明我以後不會再對她做任何令她不高興的事,我自告奮勇地提出讓李曼荷在我臥室裏裝攝像頭的意見。
一是想證明自己,隻要她高興我啥都豁得出去,二是為了讓她高興,讓她相信我。
但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同意了,還讓我現在馬上就裝好,她先試試效果。
怎麼形容我現在的心情呢?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幹嘛非得在李曼荷麵前保證,現在好了,以後我在李曼荷麵前便沒有了隱私。
“真的要這樣嗎?其實剛才我就是……”我苦笑地望著李曼荷,希望她網開一麵。
她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眼神十分專注地看著我,搞得我根本不敢再說話。
隻能乖乖地找出那個攝像頭,按在了我的臥室裏。
李曼荷又讓我教她怎麼用,我教了她很久,她滿意地望著我笑了笑,說她累了,先睡了。
我突然想起,還沒有問她為什麼就搬回來了,結果還沒有問出口她就消失在我視線裏,回去了。
我洗了個澡準備睡覺,但我內心卻十分的驚慌,因為我擔心李曼荷此時此刻正在監視著我。
所以我一進屋第一時間就是先關燈,然後借著月光往床上爬,感覺跟做賊似的。
但我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反而是覺得心裏甜甜的,因為李曼荷搬回來了,她再次住到了我的隔壁,以前的日子又回來了。
第二天早上,我們三個再次一起下了樓,在小區裏,錢小多早就在那兒待我們了。
他的第一反應也和昨天晚上的宋嬌嬌那樣詫異,不過他還是笑嘻嘻地向李曼荷問好,隻是李曼荷沒有搭理他而已。
在學校裏,我們遇到了李濤,他的表情看著很奇怪,有種憤怒,又有一種憂傷,當然更多的是無奈。
李曼荷並沒有看李濤,甚至連一句早都沒有講。
他倆不是情侶關係嗎?怎麼一夜之間就突然不說話了,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過我還是應該在心裏竊喜,至少說明他倆鬧矛盾了,那我的機會是不是就更大了。
教室裏,在上課無聊的時候我問李曼荷關於她和李濤的事,是不是吵架了,還是鬧分手了。
李曼荷被我煩得實在是沒有辦法,就說了一句:“我什麼時候和他好過。”
這話的意思就是她從來就沒和李濤在一起過,也就是說李濤從來都沒有得到過李曼荷,是這個意思嗎?
我更疑惑了,他倆這關係會不會太複雜了,平時看李濤對李曼荷挺好的,但沒有想到他們之間的關係竟然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