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嬌嬌詫異地看著我,根本不知道我為什麼是這個反應。
“不就一個手機嗎?你至於嗎?”
算了,跟她再聊下去,我隻會懷疑我不是我媽親生的,宋嬌嬌才是。
夜裏,宋嬌嬌的屋裏再次傳來了異樣的聲音,把我吵醒直到我抓狂。
同樣都是自我安慰,她這手段是不是也太嘍了,完全沒辦法跟李曼荷比。
我坐在床上,把頭靠在牆上,靜靜地聽著夜裏宋嬌嬌那啊啊啊……嗯嗯嗯的聲音,一直到她結束後,隔壁響起水聲,然後結束。
“下次拜托聲音點兒。”在宋嬌嬌經過客廳的時候,我喊了一嗓子。
她這才意識到我什麼都聽到了,然後客廳裏傳來一連串飛奔的腳步聲,她逃竄回臥室,啪的一聲關上了門,心跳加速,久久不能平靜。
第二天早上,她鬼鬼祟祟地跟在我後麵,憋了很久才問出口。
“你昨天晚上聽見了什麼?”她的臉很紅,由此可以看出宋嬌嬌確實是個粗心大意之人,至少她連自己的隱私也不知道維護。
“我想想。”我故作在思考的模樣,然後恍然大悟般說道:“聽見你臥室有殺豬的聲音,該不是你做噩夢了吧!”
然後我哈哈地大笑了起來,為的就是希望大家別太尷尬。
就算我真知道她在做什麼,但這也是人之常情的事兒。
光是看她門口垃圾筒裏丟的黃瓜我就懂了,但有些事真不需要講出來,大家都是成年人,都能理解。
“哦,那就好,那就好。”她拍了拍胸前的凶器,走掉了。
我偷偷地笑了起來,沒想到這宋嬌嬌還有這一麵,我一直以為她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不拘小節的那種,沒想到幹了壞事兒的反應都是一樣的。
教室裏,我坦然地坐在李曼荷旁邊,問她傷怎麼樣了。
她說昨天晚上回家後,李濤發現她身上有傷,就幫她處理過了,現在好了很多。
在我們的談話中出現另一個男人,我怎麼聽都覺得心裏不是滋味,但也不能說什麼。
早上剛下第一節課,李濤就來教室裏找李曼荷了。
他沒有把李曼荷叫出來,知道她身上有傷,而是李濤直接走到了我們教室裏。
現在他倆就在我旁邊坐著,聊一些無關痛癢,但卻足矣讓我生氣的話題。
時不時的李濤還會撇我一眼,這是他在宣示他的主權,好像在告訴我,我們打賭都這麼久了,我這邊怎麼還沒啥動靜,連他都在替我著急。
我一聲不吭地坐在那兒,好在宋嬌嬌走了過來,跟我聊了幾句。
這也是我第一次特別想跟宋嬌嬌聊天,而且聲音必須比李濤他們還要大,笑得還要高興。
宋嬌嬌問我,為什麼突然話變多了,我說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有人鬼叫,她立馬就不敢反駁我,反而是順著我的話聊了起來,一直到李濤離開,宋嬌嬌被我趕走。
我轉過去看著李曼荷,情緒不好也不壞。
“他最近倒是來得挺勤的嘛!”我話中帶諷刺地說著。
“是嗎?有人在吃醋?”李曼荷跟我開起了玩笑。
我嗬嗬幾聲,狡辯地說不可能,怎麼會有人吃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