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我雖然很害怕,但是也想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就自己偷偷的把壁櫥的門打開了一點,通過那個縫隙,我看到了客廳,但是那會我看到的是,老爸正拿著椅子,在和那些人打起來,他們每個人都拿著刀,都在不斷的砍著爸爸,我還看到媽媽那會已經躺在了地上,肚子上還插著一把刀,爸爸還在用椅子跟那些人打,可是他們人很多,爸爸每次揮椅子都會被砍到,最後有個人往爸爸的背上裏砍了一刀,然後爸爸就倒在了地上,接著其他人就這樣一直拿著刀砍,一直砍,我在壁櫥上麵全看到了。
我就這樣咬著自己的手,沒讓自己哭出聲來,但是那會我已經沒有在害怕了,我能感覺到我心裏除了那種傷心還有憤怒,嗬嗬是的,憤怒,我記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林宏說到這的時候,咬牙切齒,也很是憤怒,瀟斌聽到這,有吃驚,有感悟,不過更多的是憤怒。我…也有自己的家人,有快樂的家庭,但是一夜隻見全沒了,這會瀟斌也說了起來,林宏也是這樣看著瀟斌,說到,是血部的人幹的,瀟斌沒有說話,隻是瞪大了眼睛,用力的點著頭,這個簡單的動作也在表達著瀟斌的憤怒。
嗬嗬,後來他們殺了人,還點了一把火,然後就都走了,我然後就跳了出來,火很大,我就隻是看了一下爸媽的屍體,就走了,我那會很生氣,很憤怒,我想報仇,可是我什麼都沒有,嗬嗬就沒辦法報仇,林宏說到這裏的時候苦笑著,眼裏已經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對此瀟斌很是理解,是啊自己也是這樣的,我們兩個人的經曆都一樣。
嗬嗬後來我要過飯,掃大街,睡公園,偷東西,總之我就是不能死,我要報仇,我要殺了他們,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一個老頭,他找了我,那會他什麼都沒說,就是看著我,問我,你想報仇嗎,想的話,就跟我來,我那會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感覺這個老頭身上有種特別的氣質在吸引著我,我就跟著過去。
後來就是這個老頭把我帶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訓練我,他沒有陪在我身邊,也沒有跟我多說什麼,就是每星期來給我點錢,在來看我訓練的如何,嗬嗬我也沒有辜負他,我每天都在訓練,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每一天想的就是報仇,訓練訓練,報仇直到後來有一次那個老頭過來了,而且還給我了一份資料,跟我說,這些是那些當初殺我父母的凶手,我現在可以去報仇了,說完他就走了,在也沒有出現過。
那後來呢,瀟斌這會問到。
後來,哼哼,後來我就過去,找到了他們,他們現在都有了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兒女。他們向我求饒,要我放過他們的家人,我答應,然後我用老頭教我的功夫,一個個,全都殺了,在殺他們的時候,我都讓他們跪著磕頭,然後我把他們的頭都割了下來,我報仇了。
那不是很好嗎,瀟斌說到。
不…一點都不好,我以為我報了仇我就可以解脫了,但是我錯了,我發現我報仇之後,我變的迷茫了,我發現我居然什麼都沒有,我沒有可以依靠自己走下去的支柱,沒有的信念,而且我還多了一種負罪感,我每晚都能夢見,我殺的人在我麵前徘徊,我每晚都能聽見他們的家人在哭泣的聲音,一個小女孩還哭著搖晃著他父親的屍體,然後用一種恐怖的眼神看著我。
我害怕,我討厭那樣的感覺,討厭那樣的眼神,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隻好繼續殺人,做任務,每天徘徊在生與死的邊緣,用殺人時的那種興奮感來掩蓋我的罪惡感,嗬嗬就這樣我終於成為了國內有名氣的殺手。
嗬嗬後來的故事你也知道了,我被叫去殺一個人,也是一個老頭,我敗了,我答應他一個條件就是等待他的一個命令,你知道的,我等了五年,這五年我改名換姓,去一個小超市做掃地的,其實我不是沒錢就是想找點事情做,可是我還是每天都活在罪惡感之中。
直到有一天,我遇見了她,嗬嗬那會我在一家早餐點吃早飯,她是那裏的服務生,長的不是很漂亮,原來我也沒留意她,隻是後來來了一群人他們在那收保護費,嗬嗬店長都嚇的躲了起來,就她一個站了出來,她是唯一一個反抗的,衝著那些人大吼,嗬嗬你相信嘛,她的一個大腿還沒有對方一個人的胳膊粗,可是就是這樣她還是義無反顧的跟他們理論,眼睛裏沒有一點畏懼,也是在這會我才對她來了興趣。林宏說到這會的時候,神情也變了,開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