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霖道:“其實,也有舍近求遠之法。”
蘇淩霄:“楊先生何意?”
“前些日子,根據殿下在京城的密探來報,柔然的大將軍朔陽在不日前,來到了京城。”楊霖頓了頓,“說起來,王妃娘娘之前還與此人擦肩而過。”
“此話從何說起?”蘇淩霄確實是不知道這個人。
“之前殿下曾與我說過,不日前殿下與王妃遇險,碰上了柔然公主琅瑜,琅瑜公主還突然被族人追殺,帶出來的手下一個不剩。那個追殺琅瑜公主的人,便是柔然的大將軍朔陽。”
蘇淩霄回想起當日的情形,突然聯想到了什麼,“難道柔然有內部糾紛?”
楊霖道:“從之前的事情以及密探的消息來看,確實如此。琅瑜公主來中原是為了滲透京城,而朔陽來到中原,則是為了鏟除琅瑜,不管柔然內部到底出了什麼樣的事情,但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機會。”
蘇淩霄沉思片刻,“你方才說那個朔陽此刻已經來到了京城,那麼也就是說,琅瑜公主也到了這裏?琅瑜身為柔然公主,她身上一定有解慕容釋身上寒毒的法子!”
“不錯,殿下之前一直掌握京城各路人馬的動向,如今突然被寒毒反噬,十分猝然,這在我意料之外,我還得去看看殿下的情況才好作下一步的判斷。”
觀眼下狀況,也唯有如此。
簡單收拾之後,楊霖跟著蘇淩霄和相國夫人連夜趕回了京城。
蘇淩霄當初也隻是將琅瑜這個角色放在慕容誠後宮那一段,描述的大多都是她的感情,其餘的並沒有過多涉及,但如今劇情又蹦出一個柔然亂子,蘇淩霄覺得,她的確不能再按照對原著的看法來對待如今的劇情了。
寅時,厲王府。
慕容釋依舊躺在那裏一動不動沒有意識,服下楊霖帶來的藥丸之後,臉色才開始慢慢轉好。
陳叔與楊霖雖然不大見麵,但對彼此還是較為熟悉和信任的。大概是因為慕容釋與楊霖的師徒關係,陳叔對楊霖極為敬佩。
“楊先生,殿下到底是因何原因突然成了這樣?”陳叔問道。
“從方才殿下的脈象來看,應該是之前寒毒發作之時,受到了什麼創傷,寒毒侵蝕到他的脈絡,所以才加劇了寒毒的發作次數,殿下應該是想抑製寒毒發作,動用了內力,所以才造成如今這樣虧損的畫麵。”
陳叔聽罷,眉頭緊緊皺著,沉默片刻,他懷疑的看向蘇淩霄,冷聲質問:“不知道王妃娘娘對此作何解釋?”
“什麼?”蘇淩霄不解陳叔的問話。
“那次殿下去救你,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事?還有昨日,你與殿下究竟去了哪裏?”
“陳叔,你懷疑我對殿下心存不軌?”
“哼。”陳叔一直都不相信這個女人,“畢竟,你曾經跟過太子,即便如今王妃不同昔日那般,但誰又能說的清楚王妃是否真心跟著殿下?”陳叔早就覺得,慕容釋為了這樣一個女人,遲早會出事。
他實在是不知道慕容釋到底喜歡這個女人哪點,在他看來,她一無是處。
楊霖道:“其實,也有舍近求遠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