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見她,是在一個陽光慵散回家的午後,還好那個季節,氣溫不像現在似的多變,在經曆瘋狂的玩耍之後,拿著本該穿著的衣服,用涼水退去滿臉的熱汗,回到教室,剛進的瞬間,猶如霹靂般,我矗在原地"她,居然、居然在我的位置上",我喃喃自語聲,在張浩的手,搖晃在我眼前的時刻,停止,眼睛聚焦,“你沒事吧?發什麼呆?”平淡的話語,讓我瞬間急促,“沒事,沒事,我能有啥事?”疾步走回自己座位麵前。安靜看著她,看著和李雨霏聊的正歡的她。
“小子默,你回來了?”李雨霏隨著她飄離的視線,轉移到站在她旁邊的我,身上。
微微點了下頭,“楊子默”“柳安然”簡單的對話,我收回茫然無措的手,'柳安然'默默念叨一遍,低頭,無意掃過同桌茫疑的臉,輕輕撓了撓後腦勺,“額,你們繼續,我先去吃飯。”悄然、轉身,“浩子,吃飯去。”我看著張浩所在的方向,眼睛頻繁的眨著。出門,感覺一道視線的追隨,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她,我膽怯不不敢回頭,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你不是說回來眯一會麼?”浩子傻傻的看著我,偏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意味。
“額,本來是想,可是她們在聊天,總不見得打擾吧。”平複下急促的心跳,“再者回來睡也晚不了。別管這麼多了,吃什麼去?”
“板麵吧,對麵剛開了一家。”“好,去嚐嚐鮮。”
周末的時光在教育部長親臨後,顯得格外悠閑,如同小時般的無拘無束,心情不外乎如是。
猶能憶起教育部長跟我們友好交談的那一刻,周六的午後,雖說不強迫自習,可是習慣約束的我們,茫然無措,依舊在教室,安靜呆在自己座位上,寫著比原來要多了很多的作業,暗暗咒罵可惡的改革,上課至少可以偷懶睡個覺,作業完不成可就是罰站談話二合一,誰堪忍受的苦。
驟來的開門聲,一個領導模樣的領導,帶著一個保姆似的秘書,又一次進了我們教室,難以捉摸。
“同學們好,這是教育部的張部長(PS:姓什麼我著實忘了,見諒。),今天,關於教育改革,你們有什麼想問的,盡管提問就行,不用太拘束。”秘書簡短的話語,驀然相同的空白。
“張部長,您好,我想請問一下,今年的結業考試,會不會如往常一樣?”班裏一直活躍派的方辰在半分鍾的尷尬後,在周圍的起哄下站了起來。
“關於結業考試,是對高中學生一個係統化的評判,本身隻是對學生的考校,它不單單是學業本身,還涉及各方綜合,至於難易程度,劉秘書,應該會比以往簡單吧?”部長侃侃而談,在秘書的點頭中,“今年的結業考試,不單單考校所學的知識,更注重是學生本身的發展。”悄然解釋的話語,是一注定心針,壓抑了所有教育下的陰霾,隻是關於我們的。
簡單話語之後,學生爭先恐後的問著問題,部長不急不躁的回答,而我,窩在角落,聽著所有的問答,平靜的,泛一絲波瀾。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悄然流逝,秘書看了看戴的腕表,在問答間隙對著部長耳語了什麼,在部長點頭之後,秘書接言:“今天各位同學很活躍,相信大家還有好多問題要問,但今天部長還有事情要處理,所以,抱歉,各位同學。”在聲聲歎息中,秘書撫了撫眼鏡,轉身小步到部長麵前輕聲絮語,後而轉向我們,“部長說跟大家合個影,留個念,以後有時間再來跟大家聊聊。”隻是在那之後,我們再沒見過部長,而且,照片應該掛在教育部的一麵宣傳牆上,上麵有我們傻傻的笑著,和呆呆的V型手勢。
後來班頭告訴我們,我們和部長歡聲笑語的一個小時,年紀部長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焦急了一個小時。萬幸我們夠機靈,千幸沒說錯話,隻是問了一些看來很幼稚的問題,也是呢,我們隻是小平民。
曾經肆無忌憚的青春,荒蕪了愛情的到來,渾然不覺,隻是笑語還在,隻是,記憶,已湮沒在了時間的荼蘼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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