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法令其實早就有了,就是從齊小鬧失蹤那會兒皇上下旨規定的,隻不過以前青州縣沒有真正實行罷了。
齊小鬧問道:“新縣令姓甚名誰?”
“這我等小民哪裏知道,隻知道他姓姚罷了。”
姚?齊小鬧稍微一想,便知道是姚政,皇上舅舅如果要派一個信得過的人來治理匪患,如今最合適的大概就是姚政。
可見皇上舅舅跟爹已經開始部署行動了。
但是他的身份卻不能隨便登記,至少不能叫上皇知道他把真的身份登記在冊了,這樣豈非跟通風報信以求助沒兩樣?
“我姓於,叫於清,家住青山鎮青窯村。”齊小鬧胡亂編道。
那官兵仔細記下,又詢問幾句便走了。
店家給他送麵的時候,他問道店家:“方便給紙筆麼?”
“紙筆有的有的!”店家說完便去給他拿來紙筆,“那,小客官您請便。”
齊小鬧用筆在紙上快速畫了幾筆,那店家本來沒打算看人家的隱私,但這客人根本不避諱,提筆就是一個大圓圈,他一時好奇便瞄了一眼,發現這小客人竟然在畫烏龜?
畫得居然還挺像……
“噗……”店家忍不住笑了一聲,“客官,您畫烏龜作甚?”
“哦,烏龜啊。”齊小鬧一邊畫一邊道,“給我一個親戚留得字跡,若是明日有人來詢問我,你便把這個給他。”
“啊?”店家更加不解了,“您若是不識字,這附近就有帶筆書信的攤子,你叫他寫一封便是,這烏龜人家也看不懂什麼意思啊?”
“嗐,又不是什麼至親,他對我也不好,不然我也不會逃出來了,我送他個烏龜王八就挺仁至義盡了,寫什麼書信啊。”
“呃……”店家看他一眼,原來是逃出來的啊,難道這娃娃被什麼窮親戚禍害了?“那您可快點跑吧,這地方不大,說找到你也就是眨眼的事,您怎麼還有時間在這裏吃麵啊?”
“沒事。”齊小鬧擺擺手說。“我偷偷給他下了蒙汗藥,他不到明天起不來,要不我哪有閑工夫在這裏吃麵,我都好幾天沒吃了,先吃飽了才有力氣逃啊是不?”
“是是是,太可憐了嘖嘖,好幾天沒吃呢,您等著啊,我這就再給你加碗麵!”店家還挺熱心,聽說他要逃命的,怕吃不飽,硬是又給加了一碗麵。
齊小鬧吃得飽飽的,本來還打算吃點點心,這會兒也吃不下了,逛了會兒便打算上山。
結果還沒上山便遭遇匪幫兄弟的追趕。
“怎麼?”齊小鬧沒跑,站在原地等著他們上前問道,“不認識我?”
“把他抓上山!”為首的人二話不說就要抓他。
齊小鬧神色一冷,隨即又恢複了往常笑嗬嗬的樣子,“我是誰你們不是不認得吧,我又沒犯什麼錯,抓我總要給個理由,是鷹老大還是上皇的意思?”
“不知道,反正是上麵的意思,齊小鬧私自下山勾結官兵,我們得抓你回去。”那人道。
這法令其實早就有了,就是從齊小鬧失蹤那會兒皇上下旨規定的,隻不過以前青州縣沒有真正實行罷了。
齊小鬧問道:“新縣令姓甚名誰?”
“這我等小民哪裏知道,隻知道他姓姚罷了。”
姚?齊小鬧稍微一想,便知道是姚政,皇上舅舅如果要派一個信得過的人來治理匪患,如今最合適的大概就是姚政。
可見皇上舅舅跟爹已經開始部署行動了。
但是他的身份卻不能隨便登記,至少不能叫上皇知道他把真的身份登記在冊了,這樣豈非跟通風報信以求助沒兩樣?
“我姓於,叫於清,家住青山鎮青窯村。”齊小鬧胡亂編道。
那官兵仔細記下,又詢問幾句便走了。
店家給他送麵的時候,他問道店家:“方便給紙筆麼?”
“紙筆有的有的!”店家說完便去給他拿來紙筆,“那,小客官您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