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良忙稱不敢。
鷹老大哼了一聲,他默許林良在兒徒離當小團體的頭,是看中他的能力,可不是讓他稱王稱霸控製兒徒們的,兒徒們都聽的他的話了,那他這個師父還有什麼用,林良聰明,但是逾越了。
“你,”鷹老大指著其中一個兒徒說,“若我叫你說,你說是不說?”
那兒徒立刻惶恐起來,他看看林良再看看鷹老大,左右為難。
鷹老大看著他的眼神逐漸冷了下來,在他跟林良之間,竟然如此猶豫?
“不想說?”鷹老大的聲音裏透著危險,“那就永遠也別說了。”
他這句話一落地,便有兩個屬下進來將那個兒徒拖走了。
“鷹老大鷹老大饒命!”那兒徒一瞬間明白了鷹老大的意思,這是要拖他去喂狼!“我說我說啊鷹老大,是小康,是趙小康!”
然而已經晚了,鷹老大要殺雞給猴看,那孩子的命定然留不得,哪怕他說出了真相也沒用。
其他兒徒已經嚇傻了,這麼多年,鷹老大從來沒有如此嚴格地懲罰過誰,這讓他們以為,他們跟別的土匪是不一樣的,鷹老大是把他們這些兒徒當親兒子看的。然而這一刻,他們又覺得,鷹老大依然是個高高在上的主,而他們不過就是他隨時可以取走性命的屬下,跟其他人沒什麼兩樣。
林良拚命給那個兄弟求情,然而鷹老大不為所動,甚至覺得他現在的樣子有些假。
林良到底也沒能明白自己惹到鷹老大什麼忌諱,他一味維持著顧全大局一心為兄弟的好人設,殊不知正是這一點侵犯了鷹老大的權威,他眼下已經成了鷹老大心裏第一要防備的人。
“鷹老大,小康他沒有惡意的,兄弟們有時候有些矛盾口角,氣不過的時候下點巴豆,讓對方吃點苦頭,除此之外絕對沒有要傷害誰的意思,隻是沒想到小鬧他熱心腸,把肉分給了您還有大家,這才連累了所有人。”林良又拚命給趙小康求情。
“沒有惡意?”鷹老大冷笑一聲,他才吃了兩塊肉就差點拉虛脫了,要是小鬧吃下整碗肉,那還有命?這分明是打量著弄死小鬧!“還是說你是怪小鬧多事了?若不是小鬧把肉分了,我就不知道你們私下鬥氣竟然下這樣狠的手!”
“鷹老大您誤會了,我不是這意思,我沒有怪小鬧的意思,我隻是自責自己平日裏沒有注意到他們這些小心思,若我知道他藏了這樣的心思,一定會阻止他……”
“你閉嘴吧。”鷹老大不想再聽,“既然你覺得自己有錯,就去領罰吧。”
林良抬起頭,又重重低下,什麼也沒說便退下了。
“林哥!”林良從鷹老大處出來後,兄弟們圍上來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鷹老大他怎麼……”
“別問了,”林良打斷他們,“小康呢?”
“已,已經被帶走了,這會兒恐怕已經……”兄弟們低下頭道。
林良愣怔片刻,眼裏竟然留下了一些淚水,他抓著頭發一臉自責,“都怪我……”
林良忙稱不敢。
鷹老大哼了一聲,他默許林良在兒徒離當小團體的頭,是看中他的能力,可不是讓他稱王稱霸控製兒徒們的,兒徒們都聽的他的話了,那他這個師父還有什麼用,林良聰明,但是逾越了。
“你,”鷹老大指著其中一個兒徒說,“若我叫你說,你說是不說?”
那兒徒立刻惶恐起來,他看看林良再看看鷹老大,左右為難。
鷹老大看著他的眼神逐漸冷了下來,在他跟林良之間,竟然如此猶豫?
“不想說?”鷹老大的聲音裏透著危險,“那就永遠也別說了。”
他這句話一落地,便有兩個屬下進來將那個兒徒拖走了。
“鷹老大鷹老大饒命!”那兒徒一瞬間明白了鷹老大的意思,這是要拖他去喂狼!“我說我說啊鷹老大,是小康,是趙小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