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鬧靈機一動,第二箭他便瞄準了鷹的翅膀,哪怕翅膀穿不透,也能將翅膀打傷,這樣會影響它們飛行。
於是再次拉弓射箭,他瞄準了受傷暴躁的那一隻又是一箭,那隻鷹好像學乖了,這次躲開了,但好巧不巧,那隻劍射向了樹上的一隻,那隻行動不便,反應又遲鈍,剛好被戳中了肚子,肚子比較脆弱,戳出了血,它痛苦極了,一下子從樹上栽了下去。
齊小鬧大叫一聲“好”!若是這弓箭再給力一點,這隻鷹早就腸穿肚爛了。
剩下那隻見此更來氣了,它再次衝向齊小鬧,大概是想從洞口衝進來,但齊小鬧早有準備,他用削尖的木棍狠刺出去,那鷹躲了一下,然後用喙咬住了木棍,竟是直接給奪走了。
齊小鬧沒有灰心,這次用的是彈弓,這玩意比弓發射快,所以抬手就來,他用一顆果子的核打中了鷹的腦袋,那鷹立刻被打得暈頭暈腦,好懸沒直接栽下去。
齊小鬧再次拉弓,這次他牟足了力氣,將木箭頭打進了鷹的腹中,因為距離合適,所以這次箭幾乎射穿了鷹的肚子,那隻鷹比方才那隻還要慘,一頭栽在地上,再也沒飛起來。
這下兩隻鷹都不能再飛過來,齊小鬧膽子大了起來,他又拿掉一塊石頭,保險起見,他分別又朝兩隻鷹各射了一箭,分別射中了它們的翅膀跟脖子,有一隻當場斃命,另一隻也奄奄一息,確定它們再也沒了威脅,他便將四隻狼放出去。
四隻狼餓了半天,又仇恨兩隻鷹,所以很快便將兩隻鷹給撕爛了。倒是還有良心,給齊小鬧留了小半隻,但齊小鬧不想吃這玩意,所以便盡數賞給了它們。
一場產生死之戰,從早上持續到傍晚,齊小鬧已經筋疲力盡,他迫不及待回到房間,打算好好吃一頓然後洗澡睡一覺,誰知道明天還有什麼考驗等著他,他必須要養足了精神才行。
聽聞兩隻獵鷹竟然死了,毓權大驚失色,要知道這兩隻獵鷹在不久前,還吃掉了兩個試圖混進來的奸細,那可是受過訓練的成年男子,竟然就這樣被齊小鬧給殺死了?
“你們確定?”毓權問道,“不是那四隻狼幫忙?”
監視的人道:“上皇,那四隻狼還未訓練出獸性,不是獵鷹的對手,它們根本幫不上忙。”
鷹老大拍手叫了聲:“好!”眼裏滿是對齊家小公子的欣賞,“這娃娃是個人物,我這個人從來不相信運氣,隻相信實力,他能兩次戰勝比他強百倍的敵手,證明他有本事。”
毓權本就氣不打一出來,聽見這話更來氣,什麼本事不本事,他可不想見到敵人的崽子有本事,他想的隻是如何馴服他,讓他成為自己殺人的利劍。
“再關!”毓權還就不信了,一個與世隔絕的人,十年二十年之後,他就是個屁也不知道的傻子,到時候還不是被人利用。
旁邊鷹老大哼了一聲,覺得他這法子有點蠢,“你再關還能怎麼著,獵鷹都不是他的對手,難不成還叫他再馴服幾隻豺狼虎豹?依我看,不如把他放出來,好好教導他,人嘛,處的時間久了總能有感情的,平日裏再給他洗洗腦,時間長了,他自然跟我們一條心,別白瞎了一棵好苗子,在我手上,就沒有馴服不了的人。”
鷹老大很是自信,他認為隻要把齊小鬧交給他,一定能訓練出一個既有用又聽話的屬下,他手底下的人還不是個個都對他死心塌地。反倒是廢太子手下的人,不過是貪戀他的權利罷了,又有幾個是真心的。
毓權的眼底閃過一絲狠戾,這個鷹老大處處與他作對,也就是現在動不得他,若是等他逐漸掌控了匪幫,到時候一定先把這老東西給剁了喂狼。
“也罷,便聽鷹老大的法子,不過暫時先莫叫他接觸什麼人,找幾個身手好的人陪他練一練,他若是能堅持下來再說往後不遲。”
監視之人拱手稱是,便下去安排了。
此時京城侯府,剛剛死裏逃生的齊二還不知道,那隻險些咬死他的鷹已經被他家少爺射殺了。
齊二到底底子好,第二天便醒了,但是王充還沒來府上,他的腿還不能得到有效醫治,府裏的人都在為他有可能殘疾的腿擔憂,他自己倒是沒什麼事,隻是遺憾沒能混進匪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