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厚的音色猶如上了年歲的紅酒,讓人一聽都快陷入迷離。
姚思晨臉上的慌張更甚:“你……”
“畢竟我有的是錢,想要打擊你一下就是拍拍西裝上灰塵這麼簡單的事。”薄岑然繼而道,他如果想讓自己看中的女人在家乖乖安心養胎,就會做一些讓自己開心卻讓別人開心不起來的事。
身為薄氏的首席執行官,他的話向來是說一不二,隻要一聲命令,就沒有他做不成的事。
“薄岑然,你真……卑鄙。”姚思晨咬牙切齒的瞪著他,充斥著怒色的眼眸裏卻蕩漾著男人神情無謂的俊臉。
看著這張令人討厭的臉,姚思晨卻什麼也做不了。
想到如此,女人的眼眶都紅了起來。
薄岑然優雅的托腮看著姚思晨臉上的表情,大掌輕輕扳起女人的下顎,迫使她迎視他玩味的視線。
“知道該怎麼做麼?”
姚思晨聽著這個男人霸道的言辭,薄岑然就是如此,總是這麼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個冰冷的命令,他問她知道該怎麼做,無非也就是遵照他的命令,就是這麼做。
姚思晨目空一切的細細思考了一番,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惹上這麼一個男人的。
這種男人根本就不應該接觸,一旦惹上了,她這輩子都擺脫不了。就像現在這樣,一輩子受人約束。
或許從一開始,薄岑然就在下一盤大棋,而姚思晨,也不過是他棋盤上一顆小小的棋子呢。
所以她為什麼那麼傻,麵對這樣的男人,還可以把他當成避風港,甚至把自己的肚子都送出去了。
隻要一想到腹中孩子的父親是這個男人,姚思晨就心裏不平衡。
平心而論眼前這個男人,確實俊美不凡,氣質卓爾,完美的讓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拒絕。
可是,為什麼他偏偏纏上的人是自己,是有什麼目的。
要她的身體麼,還是僅僅享受征服的過程。
雖然他們以前發生過那種事,但讓姚思晨真的勉強自己去做有婦之夫的情人,取悅一個如此令她討厭的男人,真的是一件很艱難的事。
所以,姚思晨一直在思考,這個男人纏著自己的原因。可能就是因為她不願意,一直在抗拒,才會讓薄岑然產生征服欲。
要是……她變得和其他女人一樣了呢。
這個男人會不會就此疏遠她。
會不會……開始厭倦她。
女人現在的模樣,在薄岑然的眼中猶如一個失去魂魄的木偶,目光也變得如此空洞。
姚思晨冷靜了片刻,目光清冷的問他:“你……想要我做什麼。”
男人的眼眸中依然是波瀾不驚,但已經有了稍許情感上的變化,她這麼做,算不算是對他的變相臣服了。
薄岑然異常冷靜,冰冷的薄唇動了動,吐出三個毫無情感的字:“取悅我。”
姚思晨的眼中的驚慌一閃而過,聯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她要變得更迷人更大膽。
要想讓傷害過她的壞人,得到她親手的報複。姚思晨就必須與惡魔為伍,讓這些壞人,也害怕她才可以。
所以姚思晨很快就鎮定下來,抿了抿唇瓣,又重新跨坐在男人的身體上,姿態也緩緩的舒展。
她漸漸朝薄岑然靠近,雙臂自然的扶住男人寬厚的肩膀。
雖然姚思晨知道自己的心底在害怕,但心地裏總是有一個聲音提醒她:不要害怕,要戰勝自己,一定要勇敢的麵對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