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度過了愉悅的一天,黃昏時分,商陸這才和陸堯騎馬回了軍營。
商陸和陸堯各寫了一封信,寄回給遠在盛京的陸家。
經過一天的放鬆,商陸心裏輕鬆不少。
當晚,南星淵再闖軍營,不過被隨身在商陸身邊的夜血當場發現,兩人打了起來,南星淵也不戀戰,連忙輕功飛離軍營。
南詔軍營。
南離川看著空無一人的帳篷,眼眸微深,正打算離開,就與迎麵走來的南星淵碰上,他穿著一身夜行衣,不用問他也能猜到南星淵去了哪裏。
“表哥!”南離川又是無奈又是憤怒,“你是不是又去找商陸?你這樣還說自己不是為情所困,你就是在自欺欺人!”
南星淵眸光冰冷,薄唇緊抿:“注意自己的身份。”
南離川很是失望,表哥為了一個女子竟一而再再而三的訓斥他,他都不知,當初找商陸給他醫治是對是錯了,他越過南星淵往外走去。
“世間如此無聊,難得有一有趣人,不奪來豈不可惜?”南星淵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帶著一絲涼薄,“離川,我以為你早就知道,我這人什麼都不在乎,隻要感興趣,哪怕是毀了,也要得到。”
南離川身體微怔,他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勸阻。
他雖紈絝,可也不會置天下百姓不顧,但他表哥,其實比他更紈絝,更涼薄。
南離川想起遠在京的南詔皇,不由打了個寒顫。
……
三國連續休戰三日後,再次打了起來。
這次琉璃還是沒有參加,據使臣所說,琉璃正在內部整頓,暫時無法出兵,商陸也沒想一定要靠它,陸堯搶著要出戰,商陸隻好讓薑副將帶著他一起出戰。
兩國又打了好幾場,北齊輸多贏少,不過還好也不是太大的差距。
而這日,南詔再次掛上了免戰牌,很快,探子來報,南詔的士兵中毒,嘔吐拉稀不止。
“娘娘,雲大將軍他們成功了。”
“是啊娘娘,如今我們應該乘勝追擊,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免戰牌不是真的可以免戰,隻不過一方掛出,另一方若是也不想打,就可以免戰,若另一方依然想攻打,那這免戰牌是沒有意義的。
畢竟這是戰事,沒有人會等你休養生息好才打仗!
商陸謹慎道:“再等等下一個探子,看看中毒的人多不多。”
“是。”
很快,下一個探子到來,中毒人數多達五萬,商陸這才點兵,一行人休整好,沒有親自率兵,反而讓陸堯率領五萬兵馬,強攻南詔。
雲軼怕是真的沒有藏私,陸堯這幾戰打下來,商陸也是充分認識到他的才能,這才放心他出戰。
這一仗,果然打的南詔急退,退了又退,最後直接退回到城中,北齊這次大勝!
軍營往前駐紮了十裏地,商陸請郭飛羽購買的肉食也用上了,當晚,軍營狂歡,好肉好菜,讓所有將士都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議事帳篷內,商陸與其他副將定好明日攻城計劃才道:“南詔擅蠱,曾以蠱毒殺十萬兵馬,以後我們軍營的飯菜及水源,每日都要由我檢查過才能用,明白?”
三人度過了愉悅的一天,黃昏時分,商陸這才和陸堯騎馬回了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