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釋明芳今天也有自己的小算盤,所以很慷慨的說了些跟國外金融投資相關的東西,而且都是麵麵俱到直指正中,例如說道稀有礦產這塊的時候,釋明芳便將西亞地區幾個小國家的礦業行情抖落了出來,並直言不諱的告訴他,想投這塊兒得抓緊。
再有就是中亞地區有幾個國家因為亂毀去不少油田,石頭出口緊張,連同國內外好幾大相關的板塊都會得到鼓舞,股市行情見漲,但他明確指出不可過於依賴切身相關的幾家石油公司,否則必敗無疑。
釋明芳沒有明確道出為何,但隻這一個結果,便足以讓在座的很多人至少撿回幾千萬,正好對麵一個頭發花白的半百老人,聽了釋明芳的電話後去了一趟衛生間,迫不及待的打通了私人秘書的電話。
“這段時間剛剛回國,往後也打算常住,所以在滄州定了套海濱房,諸位以後有空,都可以去我那兒坐坐,喝喝茶聊聊天也是極好的。”
“喲,大師您要回國了?定在哪兒?”
“具體叫什麼記得不是很清楚,是富中集團在滄州滄海開發的一個項目,那個位置風水還行,山水無憂。”
幾人輕輕點了點頭,立馬有人拍板也要購置一套同樣的房產,好與釋明芳做個鄰居。
這餐飯吃得喜氣洋洋,釋明芳也不打算久留,這種場合無非是個形式,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極其不易,但對於他釋明芳來說,無非是說完了話,喝完了酒便各找各媽,各回各家。
與此同時,在中州一家別墅會所,一個穿著隨意帶著金絲眼鏡的男子正跟兩個同樣文字彬彬的中年男人笑談,說的都是最近中州教育界的重大變革,想前些年減負一直是重中之重的話題,可時至今日,很多學生借著減負一說已經逐漸喪失了主動學習的能力,兩個中年男人一個是中州十四中學的校長,名叫周元剛,他對此就深有體會。
“老遠你是不知道,我學校的學生質量早就一屆不如一屆了,就拿去年跟今年來比,國家重點大學的升學率直接從百分之八十掉到百分之六十,今天要不是您老人家過來,我還真沒臉出門了。”
釋明遠哈哈大笑道:“那我這臉上可有光了,難得請得動你。”
周元剛苦笑道:“您就別拿我開涮了,誰不知道滄州釋明遠?鬆山文武雙全的泰鬥,唉,您可別說,我今天來還真有事兒想跟你琢磨琢磨。”
釋明遠笑笑道:“說來聽聽。”
“我學校有幾個好苗子,想著是不是跟你們學校搞一個交換學習,這事兒我安排下去好久了,可一直沒得答複,後來我就問呐,是怎麼回事兒呢?怎麼就這麼點事兒辦不下來呢?結果你猜怎麼?”
釋明遠愣了愣道:“怎麼了?”
“那幾個孫子,回來告訴我說,哎喲,人家鬆山文武學校可打牌了,去了好幾趟都見不著人,你說老遠,這些個辦事的能辦什麼事兒?老遠你是那種不近人情的人麼?真他娘的混蛋。”
好在釋明芳今天也有自己的小算盤,所以很慷慨的說了些跟國外金融投資相關的東西,而且都是麵麵俱到直指正中,例如說道稀有礦產這塊的時候,釋明芳便將西亞地區幾個小國家的礦業行情抖落了出來,並直言不諱的告訴他,想投這塊兒得抓緊。
再有就是中亞地區有幾個國家因為亂毀去不少油田,石頭出口緊張,連同國內外好幾大相關的板塊都會得到鼓舞,股市行情見漲,但他明確指出不可過於依賴切身相關的幾家石油公司,否則必敗無疑。
釋明芳沒有明確道出為何,但隻這一個結果,便足以讓在座的很多人至少撿回幾千萬,正好對麵一個頭發花白的半百老人,聽了釋明芳的電話後去了一趟衛生間,迫不及待的打通了私人秘書的電話。
“這段時間剛剛回國,往後也打算常住,所以在滄州定了套海濱房,諸位以後有空,都可以去我那兒坐坐,喝喝茶聊聊天也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