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莉莉咬著牙低聲嚷出來:“我是哪種人啊?你今天給我說清楚我到底是哪種人啊?”
Belinda往椅背上一靠,說得倒是很悠閑。
“剛剛你們跟另外一位客人同時進店,那位客人先朝著你們現在這張桌子走過去。不過你呢,三步並兩步,迅速就衝上去坐下。愛爭愛搶的人,通常在生活中很沒安全感。”
“你跟姐們兒點的菜是合在一起吃的,瞧你盤子裏,海鮮飯裏的海鮮基本上都被你一個人扒拉到自己盤子裏了。可直到現在一個多小時了也沒見你把這些都吃完。所以你是貪婪,或者還有點不小的嫉妒心,可見你平時很缺一些東西。”
“你們每次聊到跟錢有關的話題,你都要格外強調和確認一下錢的數額。很重視錢財嘛。大概手頭不怎麼寬裕。”
“還有你該回去看看自己的臉,年紀輕輕的女孩,卻一臉枯萎的神色,眼睛裏那麼多戾氣。要說你不缺愛誰信呢?”
……
張莉莉的臉上活像開了個顏料鋪,白轉紅,紅轉青,青轉烏……她“噌”地一起身,拉起閨蜜就走,臨了惡狠狠地對我說:“我不會付錢的!有這種毒舌潑婦在這吃飯,你店早晚也該關門!”
張莉莉摔門而去。我們幾個站在那裏朝Belinda行注目禮,說實話,我們對Belinda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最後,珠珠結結巴巴來了一句:“Belinda姐,你,你真會聊天啊!”
“得了吧!這麼揭人傷疤還叫會聊天?!”Belinda把最後一角比薩咬在嘴裏,“她早晚還得回來找我。”
十一月的時候,我出了趟差,去深圳一家西餅連鎖店談合作,想在我店裏做個加盟,順便考察了下市場。不到十天而已,等我回到店裏,嚇了一大跳,珠珠和張莉莉湊在Belinda眼前正熱火朝天地在聊天。一鳴還是朝我聳聳肩:“她們這幾天好得像親姐妹一樣,連珠珠都跟那張莉莉成閨蜜啦。”
我低聲問一鳴:“怎麼了這是?”
一鳴湊到我耳邊:“好像珠珠男朋友最近又冒出來一位幹妹妹。珠珠和那幹妹妹正掐得你死我活哪!”
Belinda手裏今天換了一杯啤酒,她指著珠珠說:“要不說你傻呢?!你呀,是把精明全寫在臉上。”
“那女人長得也不咋的。除了胸比我大點,切,有什麼呀,她有內涵嗎?”
珠珠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好像自己是有內涵的那一類似的。
連Belinda都忍不住笑了:“女人呀,也隻有在對付情敵的時候,才會忘了自己的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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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貴的貴女人
男人與男人之間,比的是“身家”。
女人與女人之間,比的是“身價”。
這是情愛中的恒定律。
生活裏,一個男人兩個女人的事時有發生。兩個女人狹路相逢,情敵與情敵之間,分外眼紅,罵架自然是少不了的重頭節目!
張莉莉咬著牙低聲嚷出來:“我是哪種人啊?你今天給我說清楚我到底是哪種人啊?”
Belinda往椅背上一靠,說得倒是很悠閑。
“剛剛你們跟另外一位客人同時進店,那位客人先朝著你們現在這張桌子走過去。不過你呢,三步並兩步,迅速就衝上去坐下。愛爭愛搶的人,通常在生活中很沒安全感。”
“你跟姐們兒點的菜是合在一起吃的,瞧你盤子裏,海鮮飯裏的海鮮基本上都被你一個人扒拉到自己盤子裏了。可直到現在一個多小時了也沒見你把這些都吃完。所以你是貪婪,或者還有點不小的嫉妒心,可見你平時很缺一些東西。”
“你們每次聊到跟錢有關的話題,你都要格外強調和確認一下錢的數額。很重視錢財嘛。大概手頭不怎麼寬裕。”
“還有你該回去看看自己的臉,年紀輕輕的女孩,卻一臉枯萎的神色,眼睛裏那麼多戾氣。要說你不缺愛誰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