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讓古傲天逃了,接下來該死的便會是他自己。
為了生存,他連自己的生父都敢殺了,他就不信古傲天會輕易放過他。
這次,鷹盟可是會徹底毀滅的。
不,不對。
他怎麼會忘了呢?他還有炎澈跟烈焰。
他忽然詭異一笑。
她咬著牙,不屈的仰起眸子,淚眼汪汪的凝視著他。
這就是她傻傻深愛著的男人,他就是這般殘忍毒辣,對誰都一樣。她本就不該奢望他對她的特別。但,她恨自己,恨自己為何這等無用,就是無法將對他的愛從心底連根拔除。
“說吧!你想讓我拿你怎麼辦?你自己說。”他忽然溫柔的望著她,看不出安的什麼心。或許他覺得她還有點用處。
白雅雲一如啞巴,靜靜的站著,強忍著眼淚。她不該為這男人哭泣的,不值得。
但她永遠擺脫不了他下的蠱,她隻懂得告誡自己,卻不懂得如何收放感情。在這男人跟前,她永遠顯得卑微。
“不說是嗎?那我隻要擅自替你安排了。”他假意為難,冷漠的臉僵硬的扯出了一抹奇怪的笑。
無妨,他有的是殘酷的手段教她長教訓。
“烈焰,交給你。”他對著佇在門外的烈焰喊了一聲,便將白雅雲從房間扔了出去,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
烈焰輕蔑的望著被甩到地上的白雅雲,伸出腳用力一踢,狠狠的直擊她的小腹,引得她一陣抽搐的劇痛。
“女人都一樣賤。”他低喊,公報私仇。這賤女人剛剛竟敢欺騙他,害他被鷹主訓了一頓,慘遭毒打。現在,他可有機會報仇了。
名正言順的。
看他如何折騰她。
正巧,他準備的那些刑具都還沒派上用場呢,就讓她好好嚐嚐。
隻要不弄死她就成。不是嗎?教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他在行。
炎澈隱匿在樓梯拐角,冷然的望著這一幕。他既不出手也不阻止,他隻是冷冷的扯著笑,笑得有點神秘莫測。
很快,又會有人叛變了。
冷血鷹,你是真蠢還是假傻?
他忽然有點懷疑鷹主的智商,也或許鷹主根本就不清楚自己手下的所有事。
又一個被愛情衝昏了頭的男人。
他相信,鷹主一定也愛著白雅雲。隻不過他的愛過於畸形,他根本不配得到什麼愛。
他發現,此刻的鷹主竟然有點像早期的古傲天。
古傲天也曾殘暴的對待過自己的女人,但他不似他這般決絕暴戾。
傷在離若若身上,痛在古傲天心裏。這誰都清楚。
但冷血鷹不同,他自私的專製,注定得不到白雅雲的愛。
即使她早就愛著他,但如此濃烈的愛意也將在不久後散盡。
白雅雲,你這女人可真有趣,乖順的服從命令帶回離若若,卻又在關鍵時刻放走了她。真有趣,非常有趣!
你害我看不成古傲天的好戲,卻不想為我製造了一出更妙的戲碼。
有意思,有意思。
他還從未看過殘忍虐待女人的戲碼呢!
他很期待。
他佇立著,目光幽遠的望著漸行漸遠的兩個人影。烈焰粗暴的揪起白雅雲的身子,像擰一隻瘦弱的小雞般輕鬆。
而他卻依舊笑著,笑得沒心沒肺。
炎澈,你夠沒良心!心底有個聲音冒出。
沒良心嗎?他啞笑。
非也非也,他不過是適度的充當看客,僅此而已。
這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有點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