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現在還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不管父皇做什麼樣的決定,我都照辦就是了,現在我們就說這些事情,傳出去,就是大逆不道了。”北棠七七的一番話,終於是讓未容央平靜了下來。隻要北棠七七不介意的話,自己的感受,倒還不是那麼的重要,反正一直以來就是為了南越的百姓拚鬥著,未容央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身不由己。
晚飯就要開始的時候,鎮國公府門外倒是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說起來,這個名字未容央雖然知道,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麵。算起來,這個人會在南越,也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幾年之前,未容央的第一戰,就是麵對著中魯,當時,中魯集結重兵,對南越虎視眈眈,皇帝調兵遣將,前往邊關做好迎敵的準備,年紀尚幼的未容央主動請纓,在皇帝的心裏麵,男孩子就應該接受血與火的洗禮,居然同意了!未容央在宮裏麵一直都是一個野孩子一樣的存在,自然是沒有人為他求情,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成了大陸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將軍。
那時候,元帥還是南越的名將,也就是北棠七七外祖父唐騰,未容央一個小屁孩,跟在唐騰的背後,一點也不怯場,原本唐騰覺得皇帝隻不過是讓這個王子跟著一起出來見見世麵而已,一路上悉心照顧,甚至連鎧甲都沒有,哪有半點打戰的樣子。
未容央自然是不樂意了,好一通脾氣發完之後,終於是有了自己的鎧甲,穿起來之後,倒還真有點小將的風範,唐騰也就隻當是小孩子的調皮一笑而過了。
然而,曆史往往就是為英雄準備了,一個月之後,大軍來到邊境,中魯的軍隊也在這個時候發動了攻擊,中魯之所以敢這麼猖狂,是因為得到了一員猛將,長的五大三粗,人更是力大無窮,使一杆狼牙棒,足有兩百斤重,舞在手上的時候,就好像是沒有任何分量一樣,看在眼裏,都覺得讓人毛骨悚然。
大戰一促即發,那蠻人來南越陣前叫陣,唐騰自然是受不了這樣的侮辱,接連派出自己手下的武將出去迎戰,然而,幾乎就沒有人在那杆狼牙棒之下能夠撐過兩個回合,往往是一個照麵的功夫
,就已經是人馬俱亡。
一天的時間,已經是死傷了十幾位將領,雖然南越兵多將廣,但是也經不起這樣的消耗,畢竟,要是打起戰來沒有將領指揮的話,可是一件十分致命的事情,可是如果不派將領出去迎戰的話,對於士氣來說,又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就在唐騰戰也不是,不戰也不是的時候,外麵,已經是想起了震天的呼聲,唐騰心生疑惑,走出大帳觀察情況,不由得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小王子未容央不知道什麼時候
,已經是跨馬出去,跟那個蠻子戰作了一團。
雙方你來我往,未容央雖然力氣不夠,但是勝在靈巧,一直圍著那個蠻子打轉,蠻子久攻不下,已經是麵紅耳赤了,那些南越成名的將領在自己的麵前鬥不過是以兩回合的事情就解決了,現在一個小孩子,卻讓自己吃癟,臉上早就有點掛不住了。
手上的狼牙棒越來越覺得吃力起來,招式也不像之前的那麼生猛了,終於,被未容央找到機會,一劍穿過了胸膛,躺在地上直接死翹翹了。
“犯我南越疆土者,雖遠必誅!”小小的身軀,說出來的話,卻是擲地有聲。
“雖遠必誅!雖遠必誅!”將士們一個個也是跟著高聲呼喊,就連唐騰,也忍不住跟著大家一起振臂高呼起來,王子未容央,在唐騰的心裏麵,終於不再是一個花瓶了,能夠將這樣的將領殺死,就已經能夠證明很多事情了。
南越的士氣,因此高漲到了一個令人發指的地步,反觀中魯,最強大的將領,居然被對方的一個孩童殺死,士氣自然是低落不已。
但是戰爭終於還是打響了,在一次次的戰鬥之中,未容央也為唐騰出了不少聽起來很是奇怪的主意,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唐騰就是沒有辦法不聽未容央的,事實證明,這些計謀,最後都取得了很好的成果。
外麵戰火連天,營帳中,一群人也是熱切得議論了起來。
“既然我們已經決定去尋找神器了,那麼你們為什麼還要留下朗月公主呢?”甄帥看著未容央有些不解的問道,“那個人是東齊國的公主,七七還要留下她甚至不惜和即墨靈兩個人鬧翻,這是為什麼?”
這是甄帥怎麼想也沒有想通的一點,在看到即墨靈離開之後,甄帥還覺得事情進展的不錯,畢竟能夠不浪費一兵一卒把即墨靈給打敗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做到的,可惜在看到北棠七七後麵跟著的人的時候,甄帥就覺得自己笑不出來了,這個人可不就是東齊國的公主軒轅朗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