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絕對不能進我們家的門,絕對不行,除非我死了。”向夫人氣的胸口一起一伏,許媛媛內心興高采烈,這一下,一箭雙雕,解決了兩個燙手的麻煩,那個廖萱婷還指望自己會幫她?
簡直做夢,不看看我許媛媛是誰,我可是許家的千金,我不僅要向浩重新回到我的身邊,連顧世傑那個人,也不會白白就給你廖萱婷,我會一個個的利用你們,達到我的目的。
“伯母您快消消氣。”許媛媛連忙給向夫人倒了一杯水。
“是啊,向夫人,不值得為這種貨色生氣的。說起向浩這孩子,他妹妹向柔最近回國了啊?”
“嗯,前幾天才回來。”向夫人不經意的點點頭。
顧母見縫插針,“那,改天叫柔柔過來,我們大家一起聚一聚好了,向浩和媛媛,世傑和柔柔,當真是相配呢。”
向夫人本來是不慎滿意顧世傑這個女婿人選的,但是眼下大家處在統一戰線上,必須聯合以來趕走臨月和廖萱婷這兩個女人,她也就含含糊糊答應顧母的請求,顧母樂的眉開眼笑,許媛媛又跟著說了會話。過了不久,這場小小的聚會就結束了。
最近的城市似乎變得有些慵懶,昨天夜裏烏雲翻滾,驟雨瀟瀟,雷聲隆隆。臨月翻來覆去睡不著,她的內心著實被這惱人的天氣打亂了。
劈裏啪啦的雨點打亂了她原本的思緒。她的心似乎變成一片薄薄的膜,即使是這濃密的夜間最輕微的刺激,都能使她的心起應和而發抖。
更何況,窗外的世界因為苦雨而變得混亂不堪。她感到冰窖似的悲涼。
心像被許多螞蟻啃食著,又像一盆火在心裏燃燒。她不停地輾側著,柔軟的睡衣,不肯完全履遮他的心境。
腦海中,卻一反往常,沒有翻騰的思緒,隻有晦暗渾濁的迷霧在昏昏然地飄浮著,就像奄奄一息的病人一般;沒有惱怒,也沒有痛苦。
不安的情緒使我又痛苦又煩惱,像一隻獵物聽見了獵人追趕的腳步聲。
臨月蒼白慘淡的臉上兩個深陷的大眼窩,從遠處看著,既像活骸骸,又如似有若無的幽靈。
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內心會這樣局促不安。她不是應該很高興自己提前得知了許媛媛的陰謀嗎?難道,還是自己太過單純了?
迷迷糊糊之間,她的夢中出現了向浩。
她看到了第一次見到他時,那雙鷹一般明亮的眼睛,那敏銳.直勾勾地瞧起人來像刀子一樣尖銳
她夢到她對他生氣發火,她從頭到腳都籠罩在被人代替的怒火中,她的臉因為激動發白,她的手緊張的顫抖。最重要的是她的心,再也沒有如此冰冷過了。
而他,眼裏的怒火比爐中的火焰還要旺盛。他對於自己來說,到底值不值的去愛呢!
她似乎看到自己身處一個普通校園內,足球場綠蔭遍地,那個似曾相識的少年身著白衣,耀眼無比。
他麵前的女孩一頭柔軟似水的黑色長發流淌在脊背上,校服絲毫沒有掩蓋住她珍珠般的美貌。
女孩朝著男孩走進,嘴裏不住的呢喃,似乎說著什麼人的名字。
忽然,天邊轟隆隆,似乎山崩地裂。萬千海水奔湧二至,淹沒了那溫馨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