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折磨你的人,就在你的麵前,像是冷血的獵豹,在徹底殺死獵物之前,慢慢的玩弄、折磨。
幽閉的空間裏明明不小,但是陸靖軒感覺到自己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秦瀟瀟不是一向性格最溫順,最好說話了嗎,但是眼前這個像惡魔一樣的女人,完全不像她。
“暖暖”細嫩如青蔥的手,像是撫過嬰兒的肌|膚一般,溫柔的挑選著最能讓人痛苦的器具,這種詭異的場景,讓陸靖軒將心中的恐懼放大到了極點。
“你,喜歡哪一種?”
陸靖軒驚恐的搖頭,“我不喜歡,我都不喜歡!你離我遠一點!”
“暖暖”的嘴角揚起一個玩味的笑容,但語氣森冷的就像千年的寒冰:“鞭子吧,你看這上邊的倒鉤,多可愛,它會深深的刺進你的皮膚,然後把你的血肉嘶啦一聲的帶起來,想想就很激動呢……”
“暖暖”的右手緊握著鞭子的一頭,用力的甩在地板上,鞭子劃破空氣的聲音,格外的令她興奮起來。
而對陸靖軒來說,就沒有那麼美妙了,這個詭異陰森的女人,帶著不可描述的邪惡表情,一步一步的靠近他,還伴隨著鞭子劃破空氣的敲擊地板的惡魔之聲。
“別過來,別過來……”陸靖軒不自覺的把身子縮到了最角落的地方。
秦瀟瀟每走一步,清冷狠戾的嗜血小臉上的殺意,就愈重了一分,眸子中染上的血紅色的戾色,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妖嬈又詭異。
“嘖嘖嘖,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下水溝裏麵最陰暗的老鼠,真是讓人同情。”
啪!準確的一鞭,抽在了陸靖軒的手和腿上。
明明是鞭子,但是卻鋒利的像一把刀,輕輕的一使勁,陸靖軒腿上的皮肉就被輕易的劃破,森森的白骨竟然清晰可見。
“啊!”痛徹天際的慘烈叫聲貫徹了整個房間,鑽心的痛讓陸靖軒的身體抖得像個篩糠一樣。
“才剛開始,留點力氣給後麵吧!”
又一鞭,落在背上,再一鞭,落在胸前,接下來的一鞭,落在……
本來已經是暗紅色的衣服,重新被鮮亮的紅色液體覆蓋。
陸靖軒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貌似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暖暖”丟下鞭子,俯身蹲下,右手帶著黑色的皮質手套,粗暴的抓起陸靖軒的頭發,迫使他仰起頭看她。
“舒服嗎?”
“……”
“暖暖”沒有得到回答,也不惱,像是摸小狗一樣,溫柔似水的撫|摸陸靖軒的頭發,菱唇微掀:“沒關係,最後一程,我也會親手送你的。”
陸靖軒本來有些混沌的意識,因為這可怕森冷的一句話,竟是打了個寒顫讓他重新清醒了過來,隻不過,一清醒就再次感受到了遍布他全身每一處肌|膚的那種仿佛萬蟻侵蝕的痛感。
“暖暖”站了起來,目光鎖定在被丟在地上的鞭子,好整以暇的給自己的左手也帶上皮質手套,然後兩手分別握著鞭子的兩頭。
竟是直接纏在了陸靖軒的脖子上,慢慢的收緊!
陸靖軒的瞳孔瞬間睜大,本能的求生欲|望讓他抬起鮮血淋漓的雙手,想要拿開縛在他脖子上的凶器。
隻是越想拿開,那鞭子就收的越緊,鞭子上的倒刺就像吸血蟲一樣,瞬間滲入陸靖軒脖子上脆弱的皮膚裏。
“不……不要……”艱難的擠出這幾個字,陸靖軒像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
可是“暖暖”的眼睛眨也不眨,麵無表情的說出:“我在為我自己報仇,記住了,我叫暖暖。”
很快,地上的人就沒有了呼吸,“暖暖”把鞭子扔在一旁,優雅的摘下了自己的手套。
“瀟瀟!”陸厲銘破門而入,看到的就是倒在血泊中的陸靖軒和一旁的秦瀟瀟。
而秦瀟瀟,也在看到陸厲銘的那一瞬間,暈了過去。
“瀟瀟!”陸厲銘飛快的過去接住秦瀟瀟倒下的身子,毫不費力的就將她抱起來,帶出了這個充斥著血腥味的房間。
陸厲銘抱著秦瀟瀟一邊走,護衛一邊報告:“少主,房間裏的人已經死了,應該是少夫人……”
“我知道了。”冷冷的打斷手下的報告,陸厲銘一直眉心緊鎖。
秦瀟瀟居然自己找到了陸靖軒關押的地方,由於是弑天獨一無二的暗牢,所以沒有設監控,連陸厲銘也不知道,秦瀟瀟和陸靖軒在房間裏麵發生了什麼。
直麵陸靖軒,一定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才會讓陸靖軒死的那麼慘,陸厲銘很擔心,秦瀟瀟是不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這對她的病情,肯定會有消極的影響。
“這是怎麼回事,又暈過去了?”何醫生看到秦瀟瀟被陸厲銘抱著進來,連忙詢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