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應該做的。”以淩一臉的嚴肅,咬了一口脆脆的華夫餅,濃香溢滿舌尖,回味無窮。
“也就隻有你敢在我麵前如此放肆。”安夜轍伸出指腹抹上以淩沾了奶酪的嘴角,眼底閃爍著熠熠的光芒。
“嘿嘿。”以淩訕笑兩聲,滿嘴的香甜膩到心間,充盈著她的胸腔,真希望,時光能永遠靜止在這一刻。
心鎖橋,位於巴黎聖母院附近的塞納河上,名為PasserelleSolferino,是一座金屬橋。
毫無意外,這是以淩的行程之一。
很早的時候,她就從旅遊雜誌上了解到了這個地方,也因此,一直都向往著巴黎。
相傳,相愛的戀人,隻要在一個充滿靈氣的地方結一把刻有雙方姓名的同心鎖,就能心心相犀,相愛到老。這是一個美麗的寓言,一個虔誠的祈禱,更是一個永恒的承諾。
相愛的人將同心鎖鎖在鎖橋上,期盼的是鎖上自己一生一世的愛戀。同心鎖將他們的名字刻於鎖上,將兩顆心緊緊的“鎖”在鎖橋上,期盼他們的愛情永恒不變,用這把同心鎖見證他們最忠貞、最真誠的愛情。
那時,她無意向正傑念起這個傳說的時候,他就說,好,終有一天,我一會帶你去那裏的。沒想到這一天,卻是永遠也不會到來。
正傑,我來了,可是,你在哪呢。
以淩傷痛地摩擦著一個個複古精致的鐵鎖,眼底的脆弱痛徹心扉。
塞納河上,是一對對恩愛的情侶的倩影,他們把自己的名字雕刻在鎖上,以此期盼他們的愛情堅貞不渝。
“Elaine。”安夜褶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帶著些急促,也帶著些擔憂。
“轍,你怎麼來了。”以淩抬眼望見正緩步向她走來的男人,吸了吸鼻子,掩飾掉自己傷心的情緒,努力綻放出一個清麗的笑容。
“你還好說,寄明信片寄了這麼長時間,打你電話也沒人接,我見你這麼久沒回酒店就打算出來找你。”安夜轍有些生氣的緊盯著以淩,以淩微垂下頭,嘟著粉嫩的嘴唇,這是她委屈的時候的慣性動作。
以淩一開始就並不打算和安夜轍來這個這麼浪漫的地方,四年的時間,她似乎還沒有能夠放下正傑,所有最浪漫的事情,她想做的對象一直都隻有正傑,而不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安夜褶。
所以她就用了寄明信片這個借口一個人來到這裏,完成她和正傑未完成的事,卻沒想到,安夜褶還是找來了。
“我。我逛著逛著就走到這裏。”以淩開口才發現安夜轍手裏正拿著一個精致的鐵鎖,“你怎麼有這個。”
“你們女人來這裏不就是為了這個鎖嗎,呐,已經刻上我們的名字了,快去鎖上吧。”以淩眼眶濕潤,顫抖地伸手接過男人遞來的鎖頭。金黃的鎖頭上,“夜轍Elaine”歪歪斜斜地刻在正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