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裏工作的時候,她早已看多了男人女人之間曖昧的潮湧,此刻,她再明白不過安夜轍的想法。
男人微眯著性感的眼眸,深吸了一口已燃了半截的香煙,隨即狠狠捏滅,火光一下子消失。
“Elaine,我說過,不要讓我等太久。”
以淩不可抑製地顫抖,她不是沒想過這一刻的到來,隻是當真要經曆的時候,她還是本能地想逃避。
在她的意識當中,女人的第一次是要留給自己喜歡的男人的。
可是,她不喜歡安夜轍,所以,她不情願。
隻是她也明白,這一刻遲早都要來的。
以男人強勢霸道的性格,又怎麼會隻是單純地和她蓋棉被而不碰她呢。
“安夜轍。”以淩深吸一口氣,抬眸望進安夜轍幽深如湖的眼眸,她清晰地在他的瞳孔裏看到了驚慌無措的自己。
“Elaine,叫我轍。”男人仿若沒有看到以淩的害怕,目光陡然加深了幾分。
“過來,乖。”安夜轍揚了揚手臂,語氣溫溺。
以淩慢吞吞地邁開步伐,最終不情願地踱到了男人的跟前。
“啊。”安夜轍手臂一撈,以淩便穩穩地趴倒在了他的懷裏。
這一夜,以淩最終在極度的疲憊中沉睡過去,中途似乎感覺到有人將她臉上被汗水粘覆的發絲拂開,動作輕柔,指尖流連,但她實在太累了,連眼睛都睜不開。
而身體就像是沉入了一片汪洋之中,被無邊無際的黑色海水包圍住,她隻是本能地蜷在身後那個懷抱裏,竟然睡得十分安心,並不覺得恐懼。
等到她睡足了醒過來,天色早已大亮。
她側臥著,眨眨眼睛,透過淺灰色的薄紗窗簾看到窗外明媚的初夏晨光。
安夜轍早已醒來,隻是不忍打擾到以淩的休息,一直沒有動作。
察覺到以淩的鬆動,安夜轍手臂微鬆,“醒了?”
“嗯。”以淩動了動,才發現自己的四肢酸痛得要命。
遍布全身的吻痕令她腦海中閃過昨天糜爛的畫麵,羞澀得不敢抬頭。
安夜轍瞧見以淩動人的模樣,更是抑製不住地俯身狠狠蹂躪那兩片嬌唇,直到女人氣喘籲籲才放開。
“真是個小妖精。”安夜轍指尖輕刮以淩的俏鼻,語氣寵溺。
以淩的神智還沒完全清醒就遭到男人的欺負,脾氣焦躁起來,“好累,別煩我。”
說罷轉過身子,背對著男人再次闔上沉重的眼皮架子。
男人不滿懷裏突然的空缺,可是隨即想到昨晚真的累壞她了,隻好壓抑著靠近她的衝動,下床洗漱。
以淩再次醒來已經是黃昏了。
夕陽的餘暉揚揚灑灑地透過薄質的紗簾投射進來,暈黃的投射在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
走進浴室,以淩把自己的身子淹沒在高溫的熱水中,一遍又一遍的揉搓著自己身上的淡痕,用力的,使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