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淩修拽著莫曉溪不讓莫曉溪走,莫曉溪還在和他爭執著。
其實夜淩修也是有一點的怒了,特別是莫曉溪說出,寧可和李總合作,也不答應他的要求。
所以說話的時候,可能是沒有經過大腦:“你就這麼的迫不及待,想要上了李總的床。”
莫曉溪覺得夜淩修是在無理取鬧。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夜淩修再清楚不過了,現在又用侮辱的言語攻擊自己,有什麼意思。
莫曉溪也是生氣了:“對啊,那有怎麼樣,跟你有什麼關係。”
又是跟你有什麼關係,夜淩修現在已經要處在暴走的邊緣了,看著莫曉溪的這個樣子,真的是想掐死她。
“好,我會讓你再找我的。”夜淩修放開了莫曉溪,自己一個人獨自走了。
如果夜淩修再不走的話,他不能保證會不會不掐死莫曉溪。
房間裏隻留下了莫曉溪一個人,拿起自己的包,用手摸著剛才被夜淩修親吻的嘴唇,擦拭起來,踩著自己的高跟鞋,走出了房間。
夜淩修出來以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酒吧喝酒,酒吧裏麵到處都是一些男男女女在做一些不合時宜的事情,今天夜淩修沒有去開一間包房,而是坐在了他們的之中。
在這之前,夜淩修已經給衛東打電話了,說是莫曉溪回來了,也是剛好在英國衛東查到了莫曉溪也是沒有死,剛好兩個人是同時知道了莫曉溪的存在的。
燈紅酒綠的酒吧,瘋狂地人們,在釋放他們的瘋狂。
酒吧裏麵放著的歌,也是非常的應景。
“酒紅燈綠的燦爛春光,醉了多少個無知的瘋狂,誰有權利做夢一場,最後結局是夢斷一場,眼花繚亂的欲望天堂,有多少人迷失了方向,看不清那些虛偽心腸,可偏偏還想嚐嚐愛的芬芳……”
這首歌是非常的應景的,夜淩修聽著裏麵的歌詞,自己的愛情是不是也在迷茫著,越想越喝,越喝,越覺得自己是非常的迷惘。
在這樣的一個國際大都市裏,有多人在愛與被愛之間做著掙紮。
莫曉溪開著車回到了酒店裏,玫瑰已經在酒店裏等著莫曉溪了。
“姐,你怎麼才回來?”玫瑰去接過莫曉溪身上的包。
莫曉溪顯得有些疲憊,就說:“今天,一直忙到現在,所以有一點累,我現在去洗個澡,你吃飯了嗎?”
“我沒吃呢,我想著等你一起去吃。”
“那你自己去吃點東西吧,我今天是真的太累了。”莫曉溪拖著疲憊的身子,去了浴室。
玫瑰在外麵說:“姐,那我去買一點回來,在一起吃,你這不吃東西怎麼能行,等著我去買一點東西回來,你想吃什麼?”
莫曉溪在浴室裏喊:“我隨便,什麼都行,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吧。”
聞言,玫瑰就出去買東西吃了。
剛一出門,玫瑰就接到了風弄堂的電話。
“怎麼樣啊,小野貓,在那邊還習慣不?”風弄堂騷氣的說著。
玫瑰是非常的哀怨啊,讓她堂堂的一個世界第一殺手,現在來保護一個人,真是大材小用了。
“我在這裏都幾天了,也沒看見有什麼人要殺他,是不是你的消息有誤啊!”玫瑰不滿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