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無精打采的“噢!”了一聲,轉身開啟閘門走了進去,大刺刺地坐在尚佑的專椅上,隨手拿起一本書翻了翻,朝走進來的齊律言問道:“我說大黑齊,書蟲佑看那麼多書有什麼用?真有這麼好看嗎?”
齊律言怪叫一聲,道:“啥時候給我們起的花名,就不能起得好聽點嗎……興趣而已!不就看兩本書嗎,你還指望有什麼大用。”想起當初安冉對自己說這句話時的情景,如今已是天各一方,一下子心中不由感慨萬千。
晨晨道:“你們喊我雞冠晨!我不也沒抗議過嗎!再說了哥們之間喊喊花名多親近呀,你說是不?”
齊律言坐在安冉的專椅上啞然失笑!也不跟他爭辯,擺正態度道:“跟你說正經的,聽燕子說你和那個合夥人李東歌的官司最後是庭外和解,你還用一大筆錢換了他手上百分之五十“星輝”的股份!你老實告訴我李東歌是不是威脅你了?如果真是這樣我立馬殺上門去滅了他。”
晨晨眼神一黯,支支吾吾的就是說不清楚,來來去去就是重複那麼一句“沒有!”。
齊律言聽得直皺眉頭,索性不鳥他,起身道:“行!你不說是吧,那我去問他,先揍再問。”
晨晨立馬臉色大變,一把抱住他手臂急急道:“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好勸歹求最後才把齊律言拖回椅子上坐下。晨晨鬆了口氣,一臉別扭樣,還四下看了看才說道:“嘿!齊哥、齊爺!我跟你說件事你可千萬別傳出去噢。”
齊律言瞧他那怪模怪樣,一下子被吊起了好奇心,點了點頭道:“你趕緊說,我不傳出去就是了。”
晨晨抓了抓頭,很是無奈道:“是這樣子的,當年…也就是我十八歲那年有個女的約我出去吃宵夜,好家夥!幾條青菜、半碗粥她竟然可以從九點半吃到十二點半!當時我就想這那是吃宵夜呀,分明是浪費生命嘛!當時我就惱火甩手走人了。後來她又約過我幾次都被我推掉了!從此她就對我恨之入骨啦,就在不久前我才知道原來她是想泡我。”
齊律言一臉古怪的看著他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晨晨一窘,答道:“二十四!快五了。”
齊律言道:“你意思是說你花了快七年的時間才知道一個女孩子為什麼對你恨之入骨?”
晨晨大窘點頭。突然齊律言“謔!”地立起,微怒道:“好你個雞冠晨還來給我轉移話題是吧,我今天是來給你解決李東歌的問題,不是聽你講十八歲的天空,雖然聽起來蠻有意思,你等我去搞定李東歌再回來聽你講十八到二十八都行。”說完抬腳就要走。
晨晨怪叫一聲,再次抱住他手臂,連珠帶炮似得一口氣交代了起來“那個女的叫花亦梅,前兩年和李東歌結婚了,因為某天晚上她做夢喊出我的名字被李東歌懷疑我們有奸情,所以李東歌才計劃吞掉“星輝”來報複我呀。”
齊律言傻眼了!一屁股坐回椅子上,陰著臉道:“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勾義嫂和那個什麼梅……”
晨晨立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氣急敗壞道:“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啊,就連當年花亦梅在追我,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啊,你是不了解當年的我,剛出社會一窮二白沒錢沒勢還一臉臭屁,那敢想會有一個如花似玉美得像明星般的女孩子喜歡我還倒追我呀!根本就沒往這邊想好嗎!那個時候我們隻是一起上技校才認識,我完全是把她當朋友。”說到這裏整個人都萎靡了!趴著椅子續道:“更何況那個時候我一門心思隻想著洗剪吹,希望快點學成出師,然後有一家屬於自己的理發店。哎!你要相信我呀!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