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永遠是包不住火的,在監控錄像的調取下,沒超過兩個小時,李烈虎這個真凶就浮出了水麵。
這件事立刻就震驚了整個軍區大院,跟了梁震在最高指揮部裏呼風喚雨六七年的八哥,被李烈虎這小兔崽子給偷去烤了。
李烈虎本以為自己多半是涼了,而讓他意外的是,梁震竟然沒有責怪他,隻是找他談了一次心。
“爺爺那隻八哥是你偷的?”梁震手上夾著的那根中華煙,隱隱有些顫抖。
李烈虎不說話,低著腦袋背起小手,一幅認錯的乖寶寶模樣。
“聽說還是烤著吃的,啥滋味呀?”梁震猛吸了一口煙問道。
李烈虎心裏的防線徹底的崩潰了,他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趴在地上緊緊的抱住梁震的大腿:“爺爺,求您了,您可千萬不能把這事告訴我爸呀!”
梁震深吸了一口氣,眼底突兀間的有些泛紅,然後竟撫摸起李烈虎的小腦袋瓜:“唉,你這苦命的孩子啊,這件事我可以幫你瞞著,但是下次可不許再調皮了,否則我就叫你爸回來收拾你。”
一聽到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李烈虎如獲大赦一般從地上爬起來,破涕為笑的蹦躂著跑了。
看見李烈虎風一樣的消失在門口,梁震長歎了一口氣。
果然,強如他這樣的職業軍人,都沒辦法將李戰鳴已經犧牲了的事情,講給李烈虎聽。
他多想告訴還不懂事的李烈虎,你爸爸是個大英雄,他用血肉和身軀保衛著我們偉大的祖國。
他生,則浴血奮戰。
他死,則魂佑疆土!
可是梁震不能,他實在是沒有勇氣告訴李烈虎這樣一個殘酷的事實......
再後來,李烈虎就再沒見過他的父親。
開始的幾天,李烈虎還有些僥幸,希望他父親一輩子不要回來才好。
可隨著日子漸漸的長了,李烈虎那種打心底裏的想念,無時不刻的揪著他幼小的心靈。
他跑去問媽媽:“我爸去哪了,咋還不回來?”
媽媽的回答是無聲的流淚。
他跑去問梁震:“爺爺,我爸到底去哪了?”
梁震每次都會趕緊放下手頭的工作,然後很耐心的跟他解釋:“你爸被我派到一線去執行任務了,過一陣子就能凱旋歸來。”
而日複一日,月複一月,李烈虎總是蹲在門口遠遠的望著。
他多希望那個凶他,訓他,打他,罵他的父親,能穿著筆挺的軍裝從軍區大院的門口走進來,並帶著慈愛的微笑出現在他的視線裏。
然而,每一次的守望,換來的都卻是無比的失望。
他開始變得孤僻,不願意說話,他變得比以前更加願意接受軍事早教的瘋狂訓練,他以為隻要自己認真刻苦的訓練,他的爸爸就會回來誇他。
直到有一天,他猛然間想起梁震曾對他說過的話,如果他再調皮搗蛋的話,梁震就會叫他的父親回來收拾他。
這成為了一個心智還未成熟的孩子,唯一的希望與支撐!
紙永遠是包不住火的,在監控錄像的調取下,沒超過兩個小時,李烈虎這個真凶就浮出了水麵。
這件事立刻就震驚了整個軍區大院,跟了梁震在最高指揮部裏呼風喚雨六七年的八哥,被李烈虎這小兔崽子給偷去烤了。
李烈虎本以為自己多半是涼了,而讓他意外的是,梁震竟然沒有責怪他,隻是找他談了一次心。
“爺爺那隻八哥是你偷的?”梁震手上夾著的那根中華煙,隱隱有些顫抖。
李烈虎不說話,低著腦袋背起小手,一幅認錯的乖寶寶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