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張佳瑩,我剛才看到一個超級帥的男的,看他那一身打扮,肯定有錢!”同事曲薇薇是個未婚大齡女青年,每次見到未婚且帥的男病患就兩眼冒光,我早就習慣她這一驚一乍的樣子。
我搖搖頭,白了她一眼:“帥有什麼用啊!那方麵不行才來我們這治療的,就再帥!你敢上?”
“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上?我傻呀我!這種極品男,隻能遠觀,不能褻玩!”
“我擦……你中毒不淺……”
“靠!你懂啥!我告訴你,越是這種‘不行’的男人,就越容易勾起我的欲~望!他這種可算是禁欲係啊!顧乘風,你看看,連名字都那麼好聽!”曲薇薇抱著病例夾開始自我墮落的意~淫,我站在旁邊猶如臘月寒冬,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冷戰。
看了眼表,我已經到了下班時間,今天要跟未婚夫去取婚紗,我可不能再跟這個變態老女人一起待著了,不然我怕我也會變成花癡。
我叫楊佳瑩,是名不普通的小護士,主要在男科工作。
我有個未婚夫,名叫胡俊。還有三天,我跟他就要結婚了。
下班後,我就急匆匆地往婚紗店趕,今天是最後一次試禮服尺寸取走的日子,幾天前我就跟胡俊約好今天來拿的,結果卻怎麼都打不通他的電話。
我穿著婚紗在鏡子前來回踱步,無心欣賞自己的倩影兒。
當我快要把婚紗脫下來時,胡俊終於接電話了。
原來他剛才在開會,沒帶手機,所以沒接到我的電話。
他在話筒裏親昵的叫著我寶貝兒,說今天沒辦法陪我取婚紗了,他說讓我取了自己的就可以。
因為有風俗說,結婚前三天,新郎新娘不宜見麵。所以明天他會回來取他的禮服。
胡俊家是農村的,對於這種所謂的風俗十分重視。
我也一直比較尊重他,所以也就沒說什麼,掛了電話,打算先把自己的婚紗取走。
誰知臨走時,服務生卻攔住我:“楊小姐,雖然您是我們尊貴的客戶。但您取走婚紗需要交回單據,不然我們這邊沒辦法錄入存檔。”
我一拍腦袋,哎呀!我今天來的時候匆忙,路上也一直在給胡俊打電話,把單據這事早忘到腦後!
我把包翻了個底兒朝天都沒看到那張單據,拚命的回憶,忽然我想起前幾天的時候,我好想把單據放在新房的抽屜裏了!我真是太大意了!
我把婚紗又塞回服務生手裏,拎著包就往新房趕去。
今天再不拿的話,明天就沒法約美妝師定妝。
想到這,我打了輛車就回到了新房。
我急匆匆地來到門口,剛想掏鑰匙開門,卻發現新房的防盜門是開著的,裏麵的內門虛掩。
我心下一驚,難道說,家裏遭小偷了?
不然胡俊不在家,這門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狀態?
我輕手輕腳地打開門,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誰知剛踏進去就發現客廳裏鞋子衣服胡亂地扔了一地……
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仔細一看,地上擺著的一雙鞋,居然跟我閨蜜林蘇蘇前幾天剛海淘回來的一雙一模一樣。
當時她買到這個牌子的鞋的時候,還特意跟我顯擺了一番。
我的腦子轟的就炸了,林
蘇蘇根本就沒來過我的新房,她的鞋子為什麼會在這裏?
“啊!胡俊!你小點力氣!別吸了!都快被你吸腫了!”臥室裏傳來林蘇蘇嬌媚的聲音,平日裏她雖然衣著打扮很小女人風,但因為她粗啞的嗓子她總是叫自己女漢子。
我還跟她經常開玩笑,我說你這個嗓音,唱歌都那麼難聽,這要在床上得多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