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煜覺得自己都快漲爆了,哪裏還能顧的上這些,隻打橫將無憂抱起,在她耳畔低低說了一句話,立刻讓無憂羞的都不敢抬頭了。

莊煜美滋滋的抱著無憂回房,久別的夫妻自然格外親熱,無憂都不知道莊煜與自己有多少次的魚水之歡,她隻記得自己歡愉至極,疲累至極,以至於沉沉昏睡於莊煜的臂彎之中。等到無憂醒來之時,她透過琉璃窗子看到了掛在天邊的月亮。

無憂真真又羞又惱,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睡了這麼久,這下子隻怕連王府說簷下的雀兒都知道她白晝宣淫,真是丟死人了,她以後還有什麼臉麵當家管事啊!

無憂想坐起來,可是一動她才發覺渾身象是被什麼重物來回碾壓過一般,酸疼的完全沒法子動彈,特別是她的腰,無憂覺得自己的腰象是被一塊塊兒骨頭拆開又拚起來似的,摸摸腰還在,卻完全不聽她的使喚。

“無憂,你醒啦?”聽到床上有動靜,莊煜快步走過來撩開帳幔笑著問道。

無憂怒視莊煜,氣惱的叫道:“莊煜,你……”

莊煜完全不給無憂說完話的機會,立刻俯身用雙唇堵上無憂那讓他一看到便會熱血賁張的嬌俏紅唇,深深的親吻吮吸起來……

身體上的疼痛讓無憂沒有被莊煜吻的七葷八素,她勉力推開莊煜,氣鼓鼓的叫道:“五哥你再欺負我我就不理你了。”

莊煜擠到無憂身邊坐下,將她連人帶錦被一起抱入懷中,好脾氣的笑道:“好好,我不欺負你,我們坐著說話。”

莊煜整個下午的索需無度讓無憂真的累的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隻軟軟靠在莊煜的懷中,用歡愛過後特有的暗啞聲音問道:“五哥,孩子們可曾醒了?”

莊煜笑道:“下午醒了一回,進了些吃食就又睡了,都沒哭沒鬧。”

無憂輕輕嗯了一聲,又問道:“怎麼無忌沒跟你一起回來?他還好麼?”

莊煜趕緊將無忌的情況說了一遍,自然是隻報喜不報憂,所有無忌涉險之事莊煜可一個字都沒說。無憂聽到弟弟什麼都好,心裏才踏實了些。隻輕歎道:“五哥,無忌到底還小,你多看顧他些。”

莊煜忙說道:“看你說的,我還能不多多看顧他麼。對了,無憂,無忌讓我替他給你和孩子們捎回禮物了。”

無憂笑道:“他一個小孩子家會挑什麼禮物,何況你們還在行軍打仗之中,有這份心就夠了。”

莊煜扶著無憂躺好,急忙下床取來無忌的禮物,再將無憂抱起擁入懷中,與無憂一一看了起來。

“這是無忌親手雕的?可真像啊!”無憂拿著無忌和自雕小像,不由驚呼起來。這兩寸高的小木俑雕的唯妙唯肖逼真極了,無憂仿佛象是看到了無忌真人一般。

“這是無忌親手雕刻了,他閑暇時間幾乎全用來雕刻了。給三個孩子的也是無忌親手雕刻的小刀劍和娃娃。”莊煜趕緊說了起來。

無憂將小木俑緊緊抱在懷中,強忍淚意低低叫道:“無忌……無忌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莊煜忙輕拍著無憂說道:“無憂,如今我們已經將柔然軍包圍在鎖雲山中,隻要破陣擒下柔然主帥,大軍便可班師回朝了。”

“破陣?破什麼陣?”無憂好奇問道。

莊煜將柔然人退守鎖雲山設連環大陣之事簡單說了一回,無憂想了想便坐直了身子,忍著腰痛說道:“五哥,我記得在父親留下的書籍之中好象有一本是專門講述設陣破陣的,叫什麼名字來著?哎呀,越是要用怎麼越想不起來了?五哥,我現在就過去找一找。”

莊煜知道無憂所說的過去找一找是到隔壁忠勇郡王府的藏書樓去找,便笑著說道:“無憂,我陪你一起去。”

無憂嗯了一聲,掀開被子下床之時,腳下一酸便軟軟的坐在腳榻之上,莊煜這一下午鬧騰的實在太凶,無憂哪裏能禁的住。

莊煜將無憂抱起來,親手為她換好衣裳,又命人備了暖轎,夫妻二人才往隔壁忠勇郡王府而去。

忠勇郡王府的管家萬三行已經得了消息,忙命人將藏書樓下的地龍燒起來,又薰了極清新的茉莉香,所以在莊煜無憂進入藏書樓之時,藏書樓中暖意融融,空氣中盡是醒神的淡淡茉莉清香。

因無憂想不起那部有關陣法的書名是什麼,因此隻能和莊煜在二樓的藏書中一本一本的翻找。夫妻二人才找了小半個時辰,趙嬤嬤便領著丫鬟奶娘們把三位小主子帶了過來。

原來三個小家夥一覺醒來,發覺爹娘都不見了,便放開嗓子哭個不停,任誰哄都哄不好,趙嬤嬤實在沒辦法才將三位小主子送到藏書樓。果然三個小家夥見到爹娘後就不再哭了,隻好奇的看著滿屋子的書,樂的咯咯直笑。看著三個孩子笑的那般開懷,莊煜和無憂也幸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