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魔都的人都知道,那裏最大最豪華的夜總會叫作“萬紫千紅”。
我就在萬紫千紅上班,手下帶著幾十號環肥燕瘦的小姐,別人都尊稱我為“畫姐”,表麵上看起來很風光。
是的,我是“萬紫千紅”的一姐,是這一行的姑娘想方設法也想成為的標杆。
但其實我最想告訴她們的是,我很厭倦這樣紫醉金迷的生活,這些年來我的人生大起大落,我落魄過,也風光過,曾經下過地獄,也曾經上過天堂。
我想,如果可以給我一次機會讓我重新選擇的話,我一定不會再走這條路。
可這世界上又哪裏有後悔藥呢?一旦踏上這條萬劫不複的道路,再想要回頭,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我的真名叫作景畫,於一九九二年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裏麵,比我早五分鍾出生的,是我的雙胞胎姐姐景昱。
盡管我和姐姐一奶同胞,可我卻覺得我們長得一點也不像。
外人都說,我和她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姐姐就像是一朵聖潔的白蓮花,純潔卻不解風情。而我,就像是一株妖冶的藍色妖姬,妖嬈嫵媚卻帶著尖銳的刺。
姐姐體弱多病,父母極其疼愛。
像我洗澡也隻能用姐姐洗完後剩下的水洗,或者隻能吃姐姐吃剩下的殘羹。
跟姐姐真正的決裂是因為她叫我洗衣服我慢了一步,她便打我耳光,還罵我:“這就是你的命,命裏犯賤!永不會被疼愛被嗬護永遠隻能當陪襯!”
我氣急推了她一下,她卻順勢摔倒引得爸媽出來,在他們麵前要哭不哭好不可憐的控訴我:“我隻是怕你冷,出來問問你,可你卻推倒我……”
轉而又寬慰大度的‘勸’說:“爸爸媽媽你們不要怪她了,她還小,一定是不小心……”
我不服氣就反駁了幾句,下場是被暴打,還被罵“你怎麼不去死,活著給人添堵”。
我那“善良”的姐姐時不時勸幾句,然後我就被打的更狠了,還被扔出了家門口。
如他們所願,我隻身一人去了城裏。
也就是我遇見婉姐的開端,那個時候我在路邊快要凍死,也沒錢吃飯,婉姐看到當時的我,拎著一個精美的包包站在我麵前,挑起我的下巴端詳了很久,最後決定收養我。
後來我才知道,婉姐在魅色酒吧上班,是那裏的負責人,勢力不小卻極會做人,再加上長得美,所有去魅色的客人都會給上幾分薄麵。這也讓我越發懷疑,婉姐有錢有勢,為什麼會收養我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鄉下丫頭。
婉姐收養了我後,為我穿衣打扮,讓我讀書識字,她就像一個媽媽一樣照顧我。隻是有一樣讓我很不習慣,那就是每到晚上,她就會放一些男歡女愛的視頻給我看,那裏麵什麼讓人麵紅耳赤的鏡頭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