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居然毫發無損,這不科學,唯一的解釋就是自己已經死了並且魂魄帶著自己進入了夢裏,李漾兒恍然大悟地想到。
一路跟著一路納悶,約摸走了一個小時,到了他們所說的洞口,涼風一陣陣從洞裏吹來。這是一個溶洞,一走進,涼意更深地襲來,一根根鍾乳石錯落有致地排列著,水滴順著石柱往下滴,經過一條隻能容一人通過的小路,再稍往前往下走約十幾米,便有一個大約一百平米的廳。但是洞裏的光線很是昏暗,涼意也是很濃。雖是盛夏的季節,李漾兒還是不禁打了個寒戰。
“啊!”由於洞裏的岩石太過濕滑伴隨著一聲慘叫李漾兒連人帶包一起滑滾到洞廳的中央。李漾兒的身體觸碰到一個熱乎乎的軟軟的東西,趕緊把腳往後縮,用手撐著地麵往後退。昏暗的光線讓她看不清眼見的景物,恐懼一點點地襲來。摸索著從背包裏取出了手電筒,手電筒的發出的光裝滿了整個洞廳。幾十雙眼睛齊刷刷地聚集在李漾兒的身上,李漾兒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趕緊又把手電筒給熄了。
突然李漾兒感覺有一雙燙得像火一樣的手抓住了她的腳,她驚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求求你救救我!”那人就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虛弱地央求後便癱軟地躺在地上。
“我?”李漾兒把整個身子蜷縮得更緊了,這種境況之下她自己都自身難保又怎麼救人?
“就是她把尹勳給砸暈了,你還讓她救你?”
一個尖厲的女聲剛一落,就又響起了一陣陣“謔謔”聲,李漾兒感覺那聲音正一點點地在向著她逼近,這才剛死還沒有緩過氣來,難道就又要再死一次不成?
“我能救她!”李漾兒壯著膽子把手電筒對著洞頂打開,閉著雙眼大聲說道,眼下隻有豁出去一搏或許還有一條生路。
首領模樣的人把手一抬,眾人停止了“謔謔”與逼近的腳步。
“讓她試試。”那人冷冷的說道。
李漾兒如獲大赦般,趕緊用手去探躺在地上那人的脈搏,除了脈率有些過快以外,脈搏還是規律有力的,又檢查了一下全身均沒有外傷的跡象,腹部也是平軟的,李漾兒借著當初在醫院當了幾年護士的經驗,感覺這人應該沒有大礙應該是感冒發高燒了。從背包裏取了一粒安乃近將其研成粉狀,用水壼蓋倒了些水將其粉末溶解了喂給了那人。
“子淵,你怎麼能讓這個來曆不明的人來救洛璃?”
這回李漾兒看清了,說話的正是那名喚蓁蓁的女子,而她所喚的子淵便是那首領模樣的人,也知道自己所救的女了叫做洛璃。
“我心裏有數。”子淵表情沉重地說道,然後轉身問李漾兒道:“洛璃可否有救?”
“已經給她服了藥,兩三個小時以後應該就可以好起來。”李漾兒這時的神經稍稍地放鬆了些,繼而環顧了一下四周又鬥膽說道:“覺得你們這裏應該需要一堆火。”
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居然毫發無損,這不科學,唯一的解釋就是自己已經死了並且魂魄帶著自己進入了夢裏,李漾兒恍然大悟地想到。
一路跟著一路納悶,約摸走了一個小時,到了他們所說的洞口,涼風一陣陣從洞裏吹來。這是一個溶洞,一走進,涼意更深地襲來,一根根鍾乳石錯落有致地排列著,水滴順著石柱往下滴,經過一條隻能容一人通過的小路,再稍往前往下走約十幾米,便有一個大約一百平米的廳。但是洞裏的光線很是昏暗,涼意也是很濃。雖是盛夏的季節,李漾兒還是不禁打了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