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七天,她到底離經曆了什麼?
魔鬼減肥不成?
把客廳的窗簾拉開,陽光打進屋,瞅著不算大的房子,嘴角上揚。
原來,她就是生活在這裏。
怪不得剛剛臥室瞅著那麼眼熟,完全是跟……
“唔——”
臥室內嚶嚀的聲音,讓劉文彧警鈴大震。
快步衝到床邊坐下,大手輕柔的摸著她的臉,說:
“妙兒,妙兒……”
意識不清的齊妙,聽到熟悉的稱呼,本能的應著——
“文……彧,我……終於找到你了。”
想要睜開眼睛,奈何真的沒有力氣,索性閉著眼睛,繼續呢喃:
“我好慌,我居然回去了。沒有爹娘,沒有哥哥,更沒有你。文彧,你不知道,有一個跟你長得好像得,也叫文彧。”
“隻不過他姓‘劉’,一點都不如你。嘴巴壞,棺材臉,不如你疼我。文彧,你抱抱我,抱抱我。”
邊說邊張著雙手,緊閉的眼睛,落了淚。
劉文彧見狀心疼不已,彎腰抱住她,說:
“對,他不好,他不如我,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不要。”齊妙倔強的拒絕。
“乖,看看我。”
“不要!”齊妙摟緊他的脖子,心有餘悸的說,“文彧,我知道這是夢,我不想醒了,真的不想醒了。”
“沒有你的日子我過不下去,就讓我一直活在夢裏,好嗎?求你了,求你了……”
劉文彧的臉,濕乎乎的。
懷裏愛了那麼久的女人……竟然因為他的賭氣,讓她承受這麼多。
是啊,她怎麼可能會跟他說她的來曆。
當他帶著記憶重生的時候,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怎麼會有這麼發達的地方,太奇妙了。
輕柔的吻著她的額頭,她的眉,她的眼睛,她的淚,她的臉頰,她的唇……
摯愛的兩個人再次碰到唇的時候,誰也不舍得分開了。
欲,恰到好處。
情,濃烈刻骨。
愛,是他們一輩子的事兒……
……
……
當齊妙鼓足勇氣睜開眼時,她又一次成了文彧的女人。
看著眼前帥氣的劉醫生,不對,是她的獨孤寒。
深吸口氣,窩在他的懷裏,單手摟著他的脖子,問:
“文彧,真的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太難以讓人相信了。
一切來得太突然,突然到她自己都不敢去信。
劉文彧緊摟著她,在她眉心處親了一下,道:
“這次,信了嗎?”
信,確信了。
隻有她的文彧,才會吻這裏。
翻身趴在他的懷裏,緊緊摟著他,說:
“我想你,發瘋了一樣想你。你走後那幾年,我根本吃不下、睡不安、過不好。你怎麼就忍心扔了我,怎麼就忍心扔了我呢!”
“是是是,我不好,我不好。”劉文彧心疼的摟緊她。
別說她不信,就是他自己在看到姐姐把人送醫院的時候,他也不信。
當她醒來看到自己說的第一句話時,他才信。
他們素未謀麵,能喚出他的名字,自然就是他的妙兒。
雖然隻有五天,可這五天他備受煎熬。
短短七天,她到底離經曆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