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潔白的小萌兔在懷裏動,讓他這個大老虎怎麼淡定?
不淡定又能怎樣?
女人手腕受傷還沒好,他舍得耗費她的體力嗎?
就這樣任她趴在懷裏蹭著,許久,沈臥才揚起修長的虎爪。
半晌落在了她的背上,沿著優美的背部曲線下移,微微施加壓力,讓兩個人相貼的更緊密。
折薇清晰的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心跳的厲害,熱情也被調動了起來,甚至期待他有所動作。
“洗了。”
沈臥突然鬆了手,打開花灑幫她洗澡。
洗的很仔細也很認真,完全忽略自己的身體需求,很君子。
他曾說過,為她痛苦也是一準快樂,事實上他確實做到了。
小丫頭剛才在逃跑,說明心裏不願意,所以,不強迫她。
“沈臥。”
見他如此穩重,折薇再次不淡定了,抬眸仰視著沈臥,櫻唇微啟。
“我聽說男人會忍壞的。”
沈臥停下手裏的動作,低頭看著依附在自己懷裏的美麗的女孩。
水霧彌漫,女孩發絲全濕,貼在雪白的瓷肌上,嫵媚極了,透明的水珠滾動。
如同清水芙蓉一般,優美,婉約,性感,魅惑。
薇兒,我愛你,愛到靈魂深處。
“沒有那樣的說法。”
……沈臥神色依舊淡定,磁性的說。
“那都是渣男的借口。如果這樣的話,那麼大街上的男人差不多都殘廢了……”
哪個男人沒忍過,當然有人不願意忍……
“撲哧!”
折薇被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越發覺得自己老公很可愛。
“我偏不讓你忍。”
小女人的個性又要凸顯出來了,突然就跪坐了下去,張開嘴唇,吻住了他……
“呃……”
沈臥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仰起了刀削般的下巴。
已經下午五點多了,因為落雪的緣故,天還沒黑透。
韓熙刃在外公的資助下成立了自己的貿易公司,主營化妝品。
半年以來,賺了不少錢,雖說沒法和母親、舅舅那樣的大鱷比,但是依然可以劃入成功人士的範疇了。
他還沒有下班,不是忙工作,而是被藤棠妝的墨玉深深困擾了。
那個墨玉曾經是一個戒指,後來和底座脫離了,被魚吃進了肚子,然後折薇得到了它。
藤棠妝死了十年了,折薇在八年前得到了這顆玉,在魚腹裏存了兩年?
韓熙刃拿起手機,撥打了藤棠式的號碼,響了數聲後,對麵接了。
“Hello。”
一個公式化的招呼聲響起。
“阿式叔,我是熙刃。”
“噢,阿刃。”
對麵陡然熱情了,“好久不見,最近好嗎?”
“我還不錯,阿式叔叔,我想問一下藤棠妝的事情。”
“怎麼想起她來?”
對麵的聲音低沉了不少,顯然不願意提及傷心往事。
“不好意思,我最近總夢到她,所以想緬懷一下。”
韓熙刃聲音也低落了,他當年也曾癡戀過美麗大方的藤棠妝,雖然她年長五歲。
但,藤棠妝隻把他當小孩,愛著舅舅。
所有的人都愛著舅舅。
“好吧,你問。”
藤棠式表示理解和配合。
對於韓熙刃甥舅和自己妹子的愛恨糾葛,藤棠式當然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