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入獄以後就沒過上什麼好日子,裴煊燁整日裏去找人欺負她為的就是給汪梓璿報仇,隻希望她出來以後能收斂一點兒。
她出獄的時候是汪母親自去接的她,在看到她被人打了就是一陣心疼,當場眼淚唰的一下就流出來了。
連忙將她接到了家裏,然後請了醫生去家裏治病,自己也是寸步不離的照顧著。
要不是汪梓璿找到她,估計她都已經忘了手術的事情了。
汪父現在整日裏都呆在公司忙活,對於家裏的事情毫不知情,隻知道腎源匹配上了,自己的公司也已經起死回生了。
汪母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汪梓欣,沒想到卻招了她一頓罵,說什麼要拉著汪子修給她陪葬,給汪梓璿一個教訓。
汪母聽了也十分的無奈,她心裏對親生兒子確實是沒有什麼感情,但是也不可能害了他。
沒有辦法,為了讓女兒放寬心,隻能盡力的安慰她。
離約定的動手術的時間還有兩天,汪母便整日裏在家陪著汪梓欣。
在家調養了幾天以後,她的傷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臉上的紅腫也已經消失了,隻是身上還有一些傷痕。
“好,等兩天就一起去。”
汪母給女兒送藥,在門外就聽到了這麼一句話,不由的長舒了一口氣。
好在女兒已經想開了,還約了別人出去玩兒,汪母這才放款了心。
推門進去,汪梓欣卻是匆匆就掛斷了電話,然後一臉怒氣的看著她。
“你進門怎麼不出聲兒啊?”
察覺到了她的怒氣,汪母也沒有解釋什麼,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該擦藥了。”
看著她似乎是還想著說些什麼,汪梓欣卻已經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行了,我都知道了,你快點兒出去吧。”
臨出門時汪母還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後來在她不耐煩的催促之下終於離開了。
汪子修還有一天就要動手術了,所以這兩天汪梓璿是格外的小心,整日裏給他做一些好吃的補身體。
在汪梓璿沒來醫院的時候,小劉也會盡力的將他給照顧好。
但是汪梓璿從未在汪子修麵前提過腎源匹配的是他母親的這件事情,她害怕汪子修知道了就不願意做手術了。
雖說她也知道這樣不太好,但現在這已經是唯一的辦法了。
若是汪梓欣的匹配的話倒也行,單不說她自己不願意,就是汪母恐怕也不會同意自己的女兒捐的。
“叮——叮——”
汪梓璿正在醫院裏陪著汪子修,一陣電話鈴聲就想起了。
看了看屏幕,是一個陌生的電話,但是她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
電話裏的人說有急事找她,約她到了一家茶樓,但是又不表明自己的身份。
害怕是什麼陰謀,畢竟現在汪梓欣已經出獄了。汪梓璿想了想,還是決定去,萬一是真有什麼事。
她先是給裴煊燁發了條短信,向他報備了一聲,然後就帶著兩個保鏢出門了。
按照那人所說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小茶樓,這是離汪家不遠的一個地方,這讓她心裏有點兒不舒服,但想了想,還是走了進去。
自從她入獄以後就沒過上什麼好日子,裴煊燁整日裏去找人欺負她為的就是給汪梓璿報仇,隻希望她出來以後能收斂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