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暴力的一幕,恰好被剛回來的邵正東撞了個正著,瞬間火冒三丈,爆吼:“泰妍你瘋了,幹什麼!”
泰妍隻是想撒撒氣,沒想到被邵正東看到了,當她聽見邵正東憤怒聲時,她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心中虛了一半,剛剛要吃人的樣子,立馬變成一副無辜討好的模樣,說:“我本想來扶她的,但是慢了一步。”
邵正東匆匆而來,蔓延不屑的看她一眼,厭惡鄙視的眼神,可見他一點也不相信泰妍的說辭,不過他沒有再接著發火,而是第一時間關心自己的女兒,一臉慈父的樣子說:“冰冰。”
冰冰抬頭看著邵正東,眼眶裏卻沒有一滴眼淚,像往常一樣,叫了一聲:“爸爸。”
額頭雖然沒有留學,但是卻腫起了一個大包,青紫色的淤血跡象,一點點凸顯了出來。
邵正東心疼的問:“痛不痛?”
冰冰搖頭,回答:“不是很痛。”
看著她這麼堅強,邵正東又是欣慰,又是內疚,牽起冰冰的手,撞開泰妍,直接朝樓上走去。
泰妍看他無視自己和兒子的存在,狠毒嫉妒的眼裏,立馬燒起了一團火,死死的盯著他們,要不是手裏抱著孩子,現在她一定會追上去,求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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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邵正東給冰冰上藥,冰冰坐在他對麵一動不動,甚至連一聲痛都不喊,一會,她突然說:“爸爸,明天是周日,我想去看媽媽。”
邵正東手下的動作突然一頓,看著冰冰,答應:“好,明天我送你去。”
“媽媽是不是永遠都是這麼瘋瘋癲癲,永遠也不認識我?”
這個問題,冰冰經常性的問,她覺得大人們會給自己的一個交代,邵正東在她眼裏不僅僅是一個爸爸的角色,更是她的天空,她的空氣,所以他說什麼,她都信。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所以不要再問了好不好?”邵正東溫和的嗓音帶著威嚴,讓人不能抵抗,所以自然而然,冰冰安靜了下來,不說話了。
洗完澡之後,泰妍特地挑選了一件性,感的睡衣,噴了淡淡的香水,然後滿懷期待的來到了臥室,床頭微弱的燈光並不分明的勾勒出了被褥裏隆起的身軀。
不管他是真睡,還是假睡,泰妍才不管那麼多,妖嬈的走起了貓步,一步步靠近,上了床,就從身後把邵正東抱住,然後瑣碎輕柔的吻,蜻蜓點水般的落在了邵正東身上。
邵正東本是閉著的雙眼,在聞到她身上香水味之後,厭惡的蹙起了眉,然後睜開眼睛,不近人情的拒絕她的熱情:“滾開,你身上的味道讓我惡心。”
泰妍不怒反笑,抬頭看著他的側臉,更加諷刺:“你惡心我,就是在間接的惡心自己,別忘了這香水,是你上次在法國給我帶回來的。”
邵正東早知道她這麼的伶牙俐齒,冰冷的勾起嘴角,猛然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上,粗暴的扣住她的雙手,低頭逼近,呼吸盡數的灑在她的臉上,說著這世間最毒的話:“在我眼裏,你不過是一條狗,我高興的時候,就賞你一塊骨頭,不高興的時候,你連條狗都不是!”
泰妍臉色一變,滿眼都是恨透了的憤怒,但是這赤果的恨隻是一會便轉為一抹不屑一笑:“你跟狗上,床,那你是承認自己也是狗了,每次在床上,讓你醉生夢死的,不是陸思楠,更不是葉倩倩,而是我,在我們翻雲覆雨的時候,你怎麼不覺得自己是在跟狗上,床,嗯?”
邵正東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被將了一軍,隻不過,他不痛不癢,臉色稍微僵硬了那麼一秒,就恢複了剛剛的嘲笑:“滾!”說完一個矯健翻身,直接將泰妍摔下了床。
“啊!”緊接著便傳來泰妍痛苦驚悚的尖叫聲。
“邵正東你還是不是男人!”泰妍趟在地上,半天起不來,嘶吼著喉嚨怒罵。
邵正東冷哼一聲,直接下床,徑自朝門口走去,出門後,‘砰’的一聲把們帶上。
泰妍捂著屁股,痛的眼眶裏直泛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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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四點的時候,邵正東正在開會,電話就突然響了起來,在開會的時候,邵正東最不喜歡就是被人打擾,他睨了一眼電話,上麵閃爍著助理的號碼,可盡管如此,他還是毫不留情的把電話掛了,然後專心投入到會議中。
但遺憾的是,助理並不識趣,電話安靜了不過一會再次響了起來,邵正東蹙了蹙眉,臉色不是很好,拿起電話走了出去,留下了一室淡淡的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