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的是,通往外婆家的路在建修,車子無法通過。
嚴勁川隻好把車停在一片較為廣闊的草坪上。
下了車,舒晚牽著兩個小可愛走在前麵,嚴勁川就負責拿行李。
走了好一會兒,嚴千貝發現爸爸還沒跟過來,就抬起稚氣的臉看著舒晚問:“媽媽,爸爸還沒來,他是不是看見那些小綿羊很可愛,就抓羊去了呀?”
“哇,爸爸抓小綿羊給我們玩呀!”嚴朵朵興奮地拍手。
“那是別人家的小綿羊,我們看看就好了,不能抓哦!”舒晚回頭張望,沒有看見嚴勁川的身影。
想起第一次和他來平洲的情景,她心裏萌生一種奇怪的想法。
他該不會又……踩狗屎了吧?
想到有這個可能,舒晚立刻掉頭往回走。
“走,我們去看看爸爸。”
結果正如舒晚猜測,嚴勁川果然又中招了!
隻是這次不是狗屎,而是沾滿淤泥的羊屎。
嚴勁川臉色黑沉,半條腿陷入淤泥之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似在思考如何擺脫腳上這坨髒兮兮的物體。
聽見女兒的聲音,他大聲喝止:“別過來,這裏很髒!”
舒晚把兩個小家夥抱上車,然後小心翼翼來到車尾箱。
看見嚴勁川吃癟不爽的樣子,舒晚樂得哈哈大笑。
不過這次她可沒有拋下男人溜走,而是很積極地從行李箱把幹淨的鞋子翻出來,用礦泉水幫他把腳衝洗幹淨。
“老公,我發現你來平洲的運氣很好,每次都得沾點這兒的土特產。”
“是啊,這次你怎麼良心發現不逃了?”嚴勁川似笑非笑的看著蹲在地上幫他清理汙泥的女孩。
糟糕的心情因為她的舉動而變得愉悅。
舒晚撇嘴:“我也想呀,是你女兒把我硬拽回來的,她們擔心你抓走那些可愛的小綿羊。 ”
“原來我在女兒心目中是個沒有愛心的壞叔叔。”
“她們說你不愛笑,太嚴肅了。”
“哦?難不成對麵陌生人也要嬉皮笑臉?你不覺得這樣很像二哈嗎?”
舒晚“撲哧”笑出了聲:“開玩笑的,我發覺我們結婚之後,你臉上是時刻掛著笑容,連媽都說是我的功勞,打開了你固執的心扉。”
她口中的“媽”是楊儷華。
“老婆這麼關注我,晚上我是不是要好好犒勞你?”嚴勁川唇角邪邪勾起。
“好啊,我在隔壁房間等你,等你把兩個小家夥哄睡再過來。”
嚴勁川:“……”
哄娃睡覺?
簡直比創業還艱難!
每次哄睡她們之後,他就感覺渾身力氣被抽空,隻想躺床上睡覺,哪裏還有精力做劇烈運動。
最令人抓狂的是,有時候娃沒睡,他倒是先睡著了。
“媽媽,你和爸爸太磨嘰了,外婆都打電話催我們回去吃飯了,我和妹妹先走啦!”
嚴千貝的聲音傳過來。
舒晚探出頭想叫她們等一等,發現兩小家夥不知何時已經偷偷下車,手拉手走在前麵。
“走慢點,爸爸媽媽等會兒就過去。”舒晚朝她們喊了聲。
不巧的是,通往外婆家的路在建修,車子無法通過。
嚴勁川隻好把車停在一片較為廣闊的草坪上。
下了車,舒晚牽著兩個小可愛走在前麵,嚴勁川就負責拿行李。
走了好一會兒,嚴千貝發現爸爸還沒跟過來,就抬起稚氣的臉看著舒晚問:“媽媽,爸爸還沒來,他是不是看見那些小綿羊很可愛,就抓羊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