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彥!你再胡說八道,我可翻臉了啊!”
楚依依氣急了,葉深是她特地抓住機會邀請過來的,哪能聽得了別人這麼說他。
不過,葉深仍是很淡定。
他擺了擺手。
“這位先生,你話這麼多,為什麼不去說相聲?還有,麻煩你離我遠一點,你身上太臭了!”
“你說什麼?”程文彥大怒,“我臭?”
媽的!
為了今天的私人鑒賞會,他可是拿出了珍藏已久的那瓶限量香水!
“沒錯,我說的話很難理解嗎?
就是字麵意思,你身上有一股臭味。”
葉深平靜說道。
“嗯?”
楚依依見葉深一本正經的模樣,下意識的便相信他。
她不禁動了動瓊玉般精致的鼻子,旋即略微皺眉。
“好像真是哎,雖然很淡,但是確實有點臭臭的……”
“我……”
程文彥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這時,葉深已經懶得理會他,自顧自的搖了搖頭,帶著遺憾的口吻。
“至於那口青銅鼎,其實論到水平,已經可以說是很高了。
無論是形製、用料,還是做舊程度,都堪稱上乘,應該隻有民國時期的那麼寥寥幾位造假大師,才能有這等手筆。”
“你說什麼?”
楚依依和程文彥都怔了怔。
尤其是程文彥,旋即大笑起來。
“你別不是傻子吧。就這件青銅鼎,是贗品?民國時候偽造的?”
葉深負手而立,氣度從容,淡淡點頭。
“沒錯,而且,我還知道,它的製作者是誰。”
“噗嗤!”
程文彥都快笑瘋了。
“你知不知道,這是依依的爸爸,花了大價錢,才收藏到手的。
這可是真正的周朝器物!
起碼有三位鑒定大師過目過,都確認過是真品!
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說這種話?”
葉深不以為然。
“假的就是假的,假的真不了。
就是一百位鑒定大師說它是真的,也隻能說明這一百位大師都看走了眼。”
“深哥……”
楚依依臉色有點古怪。
葉深可以說是中海大學萬千少女心中的偶像。
如果是別的事情,葉深說的所有話,她都會毫不猶豫相信。
可是……
這件周朝青銅鼎,是她爸爸珍愛之物,的確是有多名鑒定大師過目過。
葉深號稱中海市考古文物界新生代的天才,秦老最得意的門生。
可是,考古文物這一行,經驗的價值太重要了。
或許是葉深年紀太輕……
“你也不信?”
葉深似笑非笑地看著楚依依。
楚依依連忙搖頭。
“不是,深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葉深卻沒有在意。
他繼續笑著。
“沒關係,我就告訴你,它為什麼是假的。
首先,你看這隻青銅鼎的這一麵,左下角,對,這個位置……”
葉深手指向那裏,同時手指移動,似乎在描繪上麵的紋路。、
“對,就是這裏。
這鼎的這一麵,是饕餮紋,另一麵是螭龍紋。
就在這饕餮紋的這一角,三頭饕餮的紋絡堆疊,你看我手指移動的這些紋路……是不是一個字?”
“程文彥!你再胡說八道,我可翻臉了啊!”
楚依依氣急了,葉深是她特地抓住機會邀請過來的,哪能聽得了別人這麼說他。
不過,葉深仍是很淡定。
他擺了擺手。
“這位先生,你話這麼多,為什麼不去說相聲?還有,麻煩你離我遠一點,你身上太臭了!”
“你說什麼?”程文彥大怒,“我臭?”
媽的!
為了今天的私人鑒賞會,他可是拿出了珍藏已久的那瓶限量香水!
“沒錯,我說的話很難理解嗎?
就是字麵意思,你身上有一股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