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們今晚的目的,就是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聚餐給搞定。”方舒禾憤憤的拍了她一巴掌,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好。”慕靜之捏了捏拳頭,“為了我接下來三個月的生活費,我拚了。”
懷揣著小星火的兩個人,在收拾妥當之後,就雄赳赳,氣昂昂的朝著目的地出發。
聽說今晚的聚餐定在自家公司旗下的酒店,為了一個黑的發紅的女明星,方舒禾還是一如既往的謹慎,快步走進房間。
一推開門裏麵除了最原始簡單的擺設之外,沒有什麼可以的地方,拉開一旁的椅子做了下去,一旁的慕靜之也小心翼翼的坐下去,四周看了看,“你爸今晚肯定不會來的對吧。”
要是方舒禾他爸知道了是自己搞砸了這場聚會,估計自己的職業生涯,已經可以徹底的畫上一個句號了吧。
為了給對方留下一個深刻的映像,方舒禾看了看手表,自己明明已經遲到了差不多快十分鍾了,對方還沒有來,她倒是要看看,這男的倒是有多大的陣仗。
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超過了快二十分鍾的時候,房間的門,才被輕輕的推開。
方舒禾抬眼看過去,閃過那麼一絲驚豔,過後又被平靜,她挑了挑眉,“傅司昀呢?”
麵前的這個人,穿著一件簡單的白體恤,十分簡單的裝扮,在這種場合,絕對不應該這樣的穿著。
絕對不是傅司昀,因為,這個男人。
居然是今天自己在試衣間裏麵遇到的那個。
好你個傅司昀,不想來這種變相的相親,就直說,何必找這麼一個上不了台麵的人來敷衍自己。
她握著的裙擺漸漸緊了起來。
“傅先生臨時有事,托我過來給你帶句話。”
“你說。”方舒禾鬆開手裏的衣服,故作鎮定的看著他,心裏早就把傅司昀的祖宗八代都罵了一個遍。
“傅先生說。”男人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又把目光轉向一旁的慕靜之。
慕靜之從一堆的食物裏抽空抬起頭來,扯火過一旁的紙巾擦了擦嘴巴,含糊不清的開口,“姓傅的說什麼了,別磨磨唧唧的,趕緊的。”
男人為難的欲言又止,看的方舒禾都要著急了,他才硬著頭皮開口,“傅先生說,方小姐你就別惦記著這塊天鵝肉了。”
天鵝肉,他真當自己是天鵝了。
“唔。”慕靜之拂了拂心口,笑的前翻後仰的,“舒禾,他說他是天鵝,哈哈哈,天鵝有長那種損樣子的嗎,哈哈哈。”
慕靜之如同杠鈴一樣的笑聲,傳遍了整個房間。
“就他還是天鵝,還不讓你惦記,你又不是。。。”
等等,慕靜之猛的閉嘴,那傅司昀的意思,不就是說,方舒禾是個癩蛤蟆了?我的個乖乖,這個這個梁子可就結大了。
方舒禾挑了挑眉,絲毫不在意的看著對麵的男人,笑著開口,“麻煩轉告一下傅先生,我方舒禾還沒有饑渴到連屎都吃的地步。”
男人的眼裏閃過一絲笑意,點了點頭,“盡力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