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對麵的馮舸聞言就道:“你別說,我還真聽說婦產科有人猛到要生了還自己給自己開個醫囑然後進產房的。”
“……那是勇士,我們比不上。”符雲溪頓時有點語塞,嘖了聲道,“你說怎麼就能那麼愛崗敬業呢?”
“製度所限,要是當年我們有規培,然後趕在規培的時候結婚生子,動作快的話夠三年抱倆了。”田蕤歎了口氣,頗有些遺憾的樣子。
醫院裏有很多年輕的規培醫生,看著青春鮮嫩的麵孔,問了才知道對方可能已經結婚,有的孩子已經一兩歲了,這讓顧雙儀等“老人”覺得望塵莫及。
顧雙儀生孩子的時候是在八月,正是立秋,祁承淮果然如他從前所言那樣,並沒能陪在她身邊,當她在產房裏生產時,他正在樓上的手術室給病人行冠脈造影術。
等候在產房外麵的是祁顧兩家人,連老爺子也來了,因此驚動了院內許多的大小領導,當他們得知顧老院長家的兒媳婦生了對龍鳳胎趕來道賀,正巧看見新上任的爸爸祁承淮祁醫生拉著他妻子的手哽咽得不能出聲。
因為是一胎雙生,為了保險起見,顧雙儀選擇了剖腹產,安全的同時,她亦需要承受比順產之後更多的痛苦,足足在病床上躺了一個多星期才緩過氣來。
孩子們出生在立秋,祁承淮做主,要給兒子取個小名叫立秋,女兒叫梧桐,都順應了他們出生的時辰。
女兒叫梧桐顧雙儀是沒意見的,但她卻不同意兒子叫立秋,“這不能體現他是我生的。”
祁承淮一滯,不由得歎了口氣,“那你說叫什麼才好?”
“叫四象!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顧雙儀擺了擺手極爽快的道。
祁承淮正在喝水,聞言立即被嗆住,口裏的水好容易才忍住不往外噴,勉強咽下去後又定了定神,他看一眼放在床邊的搖籃,決定為兒子爭取一下,“……這名字聽著有點奇怪,不太好吧?再說了,你怎麼想到的?”
“因為我爸爸叫顧太極啊,我叫雙儀,就是太極生兩儀的兩儀,那我兒子該叫四象了嘛。”顧雙儀極認真的說著自己的意思,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
祁承淮還真的不知道自己嶽父大名叫太極,也是才知道顧雙儀名字是這樣來的,當即便愣了愣,片刻後還是不死心,問道:“沒得商量了?”
顧雙儀撅噘嘴,不滿道:“又不是做大名,小名而已,你都不同意,是不是有了崽你就不喜歡我了?”
祁承淮自然連連否認,“哪裏會,我才要擔心你有了孩子把我丟後腦勺去了。”
名字於是便這樣定了下來,兩個孩子照著出生先後是一對兄妹,他們的太爺爺給取了名,男曰德璋,希望他日後能品德如美玉,女曰蓁宜,日後能如她的名字一樣美好快樂。
名字很好,但大名祁德璋的小男孩,在日後長大了,卻因他母親當年的執著,一直都被叫祁老四,這當然是後話了。
坐在對麵的馮舸聞言就道:“你別說,我還真聽說婦產科有人猛到要生了還自己給自己開個醫囑然後進產房的。”
“……那是勇士,我們比不上。”符雲溪頓時有點語塞,嘖了聲道,“你說怎麼就能那麼愛崗敬業呢?”
“製度所限,要是當年我們有規培,然後趕在規培的時候結婚生子,動作快的話夠三年抱倆了。”田蕤歎了口氣,頗有些遺憾的樣子。
醫院裏有很多年輕的規培醫生,看著青春鮮嫩的麵孔,問了才知道對方可能已經結婚,有的孩子已經一兩歲了,這讓顧雙儀等“老人”覺得望塵莫及。
顧雙儀生孩子的時候是在八月,正是立秋,祁承淮果然如他從前所言那樣,並沒能陪在她身邊,當她在產房裏生產時,他正在樓上的手術室給病人行冠脈造影術。
等候在產房外麵的是祁顧兩家人,連老爺子也來了,因此驚動了院內許多的大小領導,當他們得知顧老院長家的兒媳婦生了對龍鳳胎趕來道賀,正巧看見新上任的爸爸祁承淮祁醫生拉著他妻子的手哽咽得不能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