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知道,那些年那些秘密監視她的人都是她派去的,但殷麗霞可沒蠢到自我暴露,她及時刹車,“我是沒看到,但你和你媽一樣賤,丈夫都和她離婚了,還要死纏爛打,就你媽那德行,能生出什麼女兒?”
洛雲裳眼神陡然一冷,寒潭般的眸仁,緊揪著殷麗霞,隨著她的話,毫不猶豫地扇了她一道耳光,冷聲警告,“你沒資格說我媽的不是,再被我聽到一句,小心你沒命從監獄活著走出來。”
“你好大膽子,你敢?”殷麗霞詫異地捂住自己的臉頰,盯著她一下子站了起來。
“那我們就試試?”洛雲裳理直氣壯回駁她,光是身上的煞氣,已經震住殷麗霞。
旁側的黑衣人,見此一個個蠢蠢欲動,緩緩走了幾步,還上前卻又不太敢,薄靳斯一記回眸,狠戾的光如X光一一掃過他們,震懾的眼神,讓他們一個個後退了好幾步,移開眸。
洛雲裳看她敢怒而不敢言,那憋屈樣兒大快人心,她輕輕抬手,禪禪她肩上的灰,壓低聲音極挑釁說了句,“凶殘、歹毒、心狠手辣,這些都是你教我的,花無百日紅,你都是半條腿伸進棺材的人,想餘生好過,就得學會低下頭。”
說著,她故意親昵地摟住薄靳斯,對他說道:“玩完了,我們走吧!”
薄靳斯點頭,護著她離開。
洛雲裳在經過殷時修跟前時,淡淡掃了他一眼,殷時修沒有接應她的目光,隻是待她走遠,才正式瞥了眼她的背影。
洛雲裳離開後,殷麗霞氣得滿臉漲紅,看著旁邊站著像根木頭的殷時修,生氣罵道:“時修,你也是殷家一份子,看到我被人欺負,為什麼不幫我?”
“力量不足是你問題,還想要找外援?”殷時修淡漠回懟,雙手負背。
“你……你……”殷麗霞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在他身上占到便宜。
這時,想拉攏殷麗霞的張文佩走了過去,指責殷時修,“他那人就是那麼自私自利,老爺子也是眼瞎,才把這麼多遺產留給他。”
她拿起紙巾遞給殷麗霞,“你別氣了,氣壞身子可不好,洛雲裳就這副德行,別和她斤斤計較。”
殷麗霞對這個大嫂可沒什麼好感,也沒接她的紙巾,淡淡說了句,“你的風油精掉了。”
張文佩尷尬,看著果真掉在地上的風油精,馬上撿起來,給自己找著借口,“嗬嗬,頭暈就隨身帶著。”
見她沒有和自己來電的意思,張文佩訕訕離開。
殷麗霞這才對殷時修問道:“剛才那賤br貨的話什麼意思?”
“哪句?”殷時修淡漠刮著她。
“她說,我查出來會有驚喜,指的什麼?”直覺告訴她,這句話隱藏著極大的秘密。
殷家所有事都瞞不過殷時修,他應該會知道。
殷時修冷冰冰回了句,“不知道。”
“殷家上下的事情你都了如指掌,你騙不了我。”他越是這種態度,殷麗霞越覺得這其中有鬼!
殷麗霞就有那股勁,一旦認定的事情,非問出個所以然來,最後,被她追問得不耐煩的殷時修,反問她一句,“好奇害死貓,你真想知道?”
他冰魄的眼神,令她一怔。
良久後,殷麗霞重重點頭。
殷時修左右看了眼,發現沒人靠近,才附在殷麗霞耳邊,輕聲說了句話。
聽後的殷麗霞,驚詫地捂住嘴巴,眼底破開個洞,露出荒蕪的黑,她整個人都傻了,這……怎麼可能?
她突然在腦海中回想起心艾最後去看她時,離開前的那些話。
待再次抬眸看向父親時,心痛萬分!
為什麼是這樣?為什麼會是心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