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連悶騷性的白洵也有人喜歡?
亞倩落落大方越過紀衍澤,來到白洵跟前,伸出手,“你好,我叫董亞倩,回國不到一年,是一名設計師。”
白洵淡淡掃了眼她,反應很冷淡,“你好!”
“方便交換個聯係方式嗎?”
旁白的紀衍澤一聽,眼睛都亮了,首都的女孩兒,都是那麼熱情洋溢嗎?
而不遠處的那群千金,也在起哄,一浪又一浪期待的目光,頻頻瞅過來。
可惜,白洵並非一般的男人,緊緊一眼,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麵對這種意味明顯搭訕者,他的作風都是能免則免。
“不好意思,你非我良人!”
亞倩原本還掛在唇邊的笑,因為他這句話崩盤了,旁邊的紀衍澤聽此,也大吃一驚,這個白洵,怎麼能那麼直接?
白洵移步走遠,紀衍澤看著下不了台麵的美女,上前當個好心人圓場,“董小姐,白洵不懂憐香惜玉,不如你看看我怎麼樣,我們來交換一個聯係方式?”
亞倩已經聽到心碎的聲音,再瞥眼看向紀衍澤時,眼底深深的厭惡,一把推開他,跑向花園那邊,“不用你可憐!”
紀衍澤見此,按住被她推搡過的心口處,感慨道:“這年頭做好人,也是一種錯!”
這時,薄靳斯姍姍走來,一身燕尾服的他,如從畫中走出來的冷漠王子,眉宇間的傲氣,眼神銳利中帶著邪魅,就連那兩片薄唇,都性感得讓人為之心動。
他一走過來,把剩餘四人的光芒全部湮滅了,不遠處的眾千金,更是騷動起來,“哇,是薄靳斯!”
“好帥啊!”
“這麼個鑽石男,竟然名草有主,哎,我的心好痛!”
……
窸窸窣窣的議論聲,傳到了紀衍澤耳邊,因為剛才的事,納悶已久的他,看到那群女人對薄靳斯放光式的眼神時,更是慍怒。
毫不知情的薄靳斯,看著不遠處的白洵,對紀衍澤問道:“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紀衍澤拿著紅酒喝了口,淡淡應了句,“沒事啊,剛才沒發生什麼事情。”
“你眼睛瞎了還是記性不好,我都看到一些狀況了?”
“哥們,就算有什麼狀況,都比不上你來的狀況要緊。”
“什麼意思?”
紀衍澤把他稍微拉近一些,餘光瞟br了眼那些女人,“看到沒,那些女人打從你走過來後,眼睛一直往你身上兜轉,拜托,你趕緊走開行不行?沒看到我們這群單身汪在找獵物嗎?”
他的話,飄到江帆耳中,讓他撲哧一笑,江楓邪氣地搭了手臂過來,說道:“澤哥,你就是羨慕我表哥光芒四射!”
“對啊,你放心好了,表哥再怎麼光芒四射,也是名草有主的人,他也不會拐走你看上的任何一個妞。”
紀衍澤被這兄弟倆刺激到了,瞪了他們一眼,“小兔崽子,一邊去,瞎說什麼大實話!”
幾個人打打鬧鬧,薄靳斯從他們的對話中,聽明白了,看著紀衍澤懟了句,“與其說我把你的光芒都掩蓋了,還不如說你魅力不夠,或許你去高麗回來一趟,狀況就完全不同了。”
“什麼意思?”紀衍澤沒有反應過來,但瞧江楓、江帆他們都忍俊不禁,深知不會是什麼好事。
“不明白?那就算了!”薄靳斯點到即止,故意不把話挑明。
紀衍澤聽得半懂不懂,心裏癢癢的,非要他把話說明白,江帆這個耿直boy,卻當了次解語人,“表哥的意思是,或許你去把你的缺點修整一下,那群女人就風浪般朝你撲來了。”
“去你丫的,老子還讓你拐彎抹角地罵我醜?”紀衍澤氣得都要噴出一口老血了。
薄靳斯深笑,“那是江帆的解釋,與我無關。”
紀衍澤又氣又納悶,別過頭不想搭理他,江宸宇卻走過來當和事佬了,“今天是靳斯的訂婚大喜日子,我們要開心才對,來,就讓我們一起舉杯,祝靳斯早日結婚,早生貴子!”
紀衍澤也不至於那麼小氣,馬上加入隊列,和他們一同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