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思維和女人不一樣,正如他們隻會在肇事者這方麵想,但薄夫人呢,卻是可憐孩子,“既然一開始不想要孩子,就不要圖一時開心,現在的男人都這樣,我們江家男兒,絕對不能這樣。”
江夫人拿著信看了一遍又一遍,“這不像是鬧劇,話都說得那麼堅決,兩條人命,你們是誰做得站出來,別到時候真出事了就後悔一輩子。”
薄夫人特別認同,“對,誰做的快站出來,事情發生了,就要像個男人一樣負責。”
江帆從一開始的極力辯解,也變得沉默了,他看著兩個哥哥,想問卻又不敢問,反正他堂堂正正不怕‘審’,就是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哪個哥哥幹的‘好’事。
老夫人瞧著都‘審’不出一個結果,無奈歎氣,“不管這個Eva怎麼樣,孩子是無辜的,如果真的是我們江家的種,我們一定會負責。”
老爺子看著他們一言不發,把茶杯重重一放,“都啞巴了嗎?這屁事都不敢承認,算什麼男子漢?有種別亂搞,搞出爛攤子,想拍拍屁股溜掉,不收拾?”
老爺子的話,讓氣氛一再沉悶,薄夫人看著他們,頻頻搖頭。
麵對眾人的審視,江宸宇從一開始的平靜,變得掙紮,最後轉化為妥協,在沉默中發聲,“Eva要找的人,是我。”
江豐業擰緊眉頭,江夫人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老夫人和老爺子看著他的目光變得更加嚴肅。
旁邊的江楓和江帆,明顯鬆了口氣。
薄夫人歎了口氣,“宸宇,你怎麼做出這種糊塗的事情來?”
“宸宇,你告訴媽這個Eva是誰?”
“我和她是在酒會中認識的,一開始覺得她很特別,長得漂亮,做事情有分寸,是那種隻稍一眼就會把男人吸引住的女人,所以,我和她在一起了。”
江宸宇一臉懊惱,在他回述的過程,也是懺悔的一個過程。
“你和她多久了?”江夫人追問道。
“時間不長,大概半年左右,但越往後,我發現她善良的一麵都是偽裝出來的,一次偶然,我結識了她前金主,知道了她很多不為人知的事,那女人說白就是流連於上流社會的交際花,所以我就和她分手了。”
“那孩子怎麼就懷上呢?”
江宸宇蹙起眉頭,“我也奇怪這點,在分手後第三個月她就突然找上門來,說她懷孕了,孩子也三個月,還給我看了孕檢報告,但我和她的每一次都做足安全措施,怎麼可能會讓她懷孕?”
江夫人輕哼,“這種女人,如果有心要纏著你,你是跑不掉的。”
薄夫人點頭,現在愛慕虛榮的女人實在太多,不擇手段的、花招百出的,一心隻想著能嫁入豪門,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我也不確定,這個孩子是不是我的,所以我一直沒理她,沒想到,她卻找上門來。”
“荒唐!”聽完他陳述,江豐業箭步衝了過去,揪住兒子的衣領,掄起拳頭就想揍他,“我怎麼有你這麼不長性子的兒子?”
江夫人眼急,馬上上前攔住他,“你別有事沒事就掄著拳頭說話,現在教訓他有用嗎?重要在於解決問題。”
薄夫人也幫腔道:“別打了,教孩子可不是這樣。”
江楓和江帆互看一眼,自然不敢幫著說話,生怕惹火燒身。
“他這德性,和花花肚腸有什麼區別,這件事要是傳出去,隻會讓江家蒙羞。”
江學正坐在那兒,偏向大哥那邊,不說話。
氣氛變得一再緊張,被拎著衣領的江宸宇,什麼都不敢說,頹然低著頭。
“爸媽,你幫忙說說話。”江夫人心急,生怕兒子真會被挨打。
老爺子冷哼一聲,“活該!”
江豐業就是繼承了老爺子的嚴肅古板,做事情說一不二,特別幹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