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鯉在一邊看著她的樣子,想也知道這人心裏頭想些什麼。風言風語她哪一日聽得少了?不過這也是她的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還有倆孩子呢,橫豎日子也得過下去。
她正悶頭騎著車,聽旁邊小方有些古怪的聲音:“喲,看不出來啊,蘇姐你還挺馭夫有術的啊?”
倆人這會兒已經騎到小區門口了,蘇鯉抬頭一看,那個人群裏頭比旁人高一頭白一度的可不就是沈寅初嗎?
不過,這會兒的沈寅初可不是原先那個了。他本是個先天性腎功能不全的藥罐子,病病歪歪了二十幾年,進了ICU就沒出來,穿成了剛看過的這本書裏頭的炮灰配角。
全本書裏提起配角兩口子還不到兩頁,幸好他繼承了原主的記憶,才能從人群裏頭認出來自己媳婦。
書裏描寫得不多,隻說蘇鯉不像妹妹蘇蓮那般長得甜,個子太高不好處對象。可在沈寅初看來,活脫脫就是個中年導演夢中情人杜鵑的翻版。
放現在是不符合“大眼睛鵝蛋臉”的審美,可放在二十年後,出道都夠了!一米七的個子,從自行車上跨下來,頓時顯得胸下麵全是腿。
“喲,寅初,你還挺心疼媳婦兒的啊。剛回來也不在家歇歇,就來接蘇姐。”
看了一眼旁邊這個小方,沈寅初勉強從記憶裏搜羅出對方的存在。一言以蔽之——炮灰背景人物!
笑著從蘇鯉手裏頭接過自行車推著,沈寅初把手裏頭的十三香放在前車筐裏:“我做菜看調料沒了,下樓買一包,順便接一接媳婦兒。”
他抬頭朝著蘇鯉笑了一下,全程再沒看小方一眼。
看不出,高中時候那麼大男子主義的沈寅初,現在還會做菜了?還懂得做飯等媳婦回家?
小方心裏頭不是滋味,看著自己身上的新衣服,不知道從哪來的酸意翻了上來:“這次回家給你媳婦兒沒帶點兒什麼好東西?我們家宏宇上次去廣州出差,給我帶了那邊最時興的衣服,咱這邊百貨商店賣的可不行……”
饒是沈寅初是個鋼鐵直男,也聽出來這女人話裏頭的攀比來了。
他可是從19年穿越過去的,鋪天蓋地的520七夕送口紅,哪怕沒處過對象,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許多。這次回來,還真就帶了禮物回來。
這種時候能給自家媳婦丟麵子嗎?那絕對不行!
看了一眼小方身上套在棉褲外頭窩窩囊囊的健美褲,沈寅初輕笑一聲:“健美褲我沒買,我們家蘇鯉腿太長,穿著短一截,再說也不是現在這季節穿的。我買了件呢子大衣,駝色的,她個子高、撐得起來,穿上肯定跟雜誌上的模特似的。”
呢子大衣?
蘇鯉眼睛亮了起來,可又想到那一件大衣怕不是比這一輛自行車還貴,手上微微拽了拽他的衣裳,小聲道:“不用給我買,給閨女買兩件新衣裳多好,那個貴咋舍得穿啊。”
沈寅初在心裏頭感慨了一句,還沒經過消費主義汙染的勞動人民就是樸素!擱後來,一個月工資三千塊的小姑娘背幾萬塊的包都不當回事的。
蘇鯉在一邊看著她的樣子,想也知道這人心裏頭想些什麼。風言風語她哪一日聽得少了?不過這也是她的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還有倆孩子呢,橫豎日子也得過下去。
她正悶頭騎著車,聽旁邊小方有些古怪的聲音:“喲,看不出來啊,蘇姐你還挺馭夫有術的啊?”
倆人這會兒已經騎到小區門口了,蘇鯉抬頭一看,那個人群裏頭比旁人高一頭白一度的可不就是沈寅初嗎?
不過,這會兒的沈寅初可不是原先那個了。他本是個先天性腎功能不全的藥罐子,病病歪歪了二十幾年,進了ICU就沒出來,穿成了剛看過的這本書裏頭的炮灰配角。
全本書裏提起配角兩口子還不到兩頁,幸好他繼承了原主的記憶,才能從人群裏頭認出來自己媳婦。
書裏描寫得不多,隻說蘇鯉不像妹妹蘇蓮那般長得甜,個子太高不好處對象。可在沈寅初看來,活脫脫就是個中年導演夢中情人杜鵑的翻版。